接下来,她贡献了一曲曼妙的挥鞭转接单脚胡旋舞。
.....
楼房里也乱作一团,猛烈的爆炸声和乱七八糟的红色纸片将汤家的几位高层长老弄得狼狈不堪。
“族长,这绝对是他们故意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气的全身颤抖,胡子上都沾上了红色的碎纸。
“就是,族长,要不要还以颜色?我这里有些大威力的‘烟花’,要不要.....”
“还以颜色?你有他们阔气?”汤家的族长一声呵斥,其余众人都缩起脖子不敢说话,老族长手里摩挲着红包,缓缓打开了一张,沉声说道:“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红包之中,不是银票,不是什么祝福语录,而是他丫的地契!
一条街的地契都被塞进了红色圆球里炸了出来。
老族长手里扬了扬那张南河糕点铺的地契,颇有些笑意的说道:“老规矩,谁捡到了就是谁的,这个糕点铺归我了啊,老家伙们,捡完就迎出去,和他们主事人聊聊,闺房嘛,按规矩守便是了。”
几个老家伙一听是地契,脸都不要了,弯下腰就开始捡,那叫一个健步如飞,若是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几个年轻小伙儿呢。
汤家族长也不着急,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准备的嫁妆绝对算得上是十里红妆,从极南端的大宅到北面的岳家祖宅,这条贯穿岳家镇的大街还不一定能摆得下他们的四百多辆大马车呢。
很快,木楼梯靠近了二楼阳台,一群老家伙也从两侧跃下楼,和岳家的老人们攀谈起来。
钟鸣放下木楼梯,饶是这玩意儿架在自己的龟壳宝甲上,现在也觉得肩膀酸痛,像是被压碎了一样。
“淬虹兄弟,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咱要不要跟上去?”
现在,岳行天已经踏上了红毯楼梯,朝着上方进发。
“当然,俺们还得帮忙破门呢。”
到了二楼的门口,里面是一个小客厅,穿过客厅就是闺房,然而客厅的门死死的堵着,按照规矩,得从门缝里塞进红包,一次比一次大,塞三次才能开门。
堵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按照规矩,应该是新娘的表弟或者表哥,但是大家族辈分就是这么混乱,这个中年男人都够当新娘老爹了,其实是她的表哥。
“小妹生来多娇媚,妄想郎,破门槛,才俊多环玉,金银显,多相见。”
那男人死死的堵住门口,恶狠狠的将门缝里塞过来的红包一脚踢了回去。
你丫的让你送厕所,让你送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