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里,匀青已经能熟练的掌控住人类的语言,和一些基本的认知了。
吃饭的时候会先举起勺子说一遍名称,吃到什么食物也会说出来食物的名字。
学的特别认真。
不过。
对男人教的另一个也特别固执的保留着。
嘴上温温的感觉他很喜欢,像是真正的有了温度一样。
每次他只要说‘嘴巴’,或者是点点自己的嘴唇,男人就非常自觉。
匀青对这种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就觉得很温暖,有一种恍恍惚惚还是小水母的时候,飘在水里面慢悠悠的,任由水流流过。
很舒服。
男人有时候会扭捏,不太愿意,可匀青不允许。
就要。
以至于现在养成了习惯。
也不知道是谁先挑的头,拉开了火木的边缘,便再难以合上。
唇瓣上的新鲜感没停留太久,匀青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往这边点着,那边就放下来了。
欢欢喜喜的又去摸另一样喜欢的东西。
撂男人在原地一个人着着火。
南浔无奈于三心二意的小水母,又没有过硬的心肠去强迫,也就随着了。
“我想到水里.... .”匀青欲言又止,眼巴巴的瞅着男人,“要穿昨天的那个...!”
他现在是以人类的躯体,很难长时间的屏气,再也没办法长久的呆在水缸里面。
他偷偷的试过了一次,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过后,匀青才明白,原来对他来说犹如温床的水缸已经变了模样。
而且他也不怎么会游泳,小水母的状态时也只是飘来飘去,偶尔使了些力气顺着方向。
现在就完全像个旱鸭子,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