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春儿提起这个地名,程莞的眼前闪过那种一向平静的脸庞,骤然安定了几分,“好。”
“恭送母后!”
宴清在身后恭敬地起身,歆瑜泪眼朦胧地看着宴清,宴清蹙了蹙眉,心叹:难道自己对这个妹妹太过宽松了吗?
“寿弟,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宴寿摇了摇头,“臣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眼下皇嫂和吕副将皆有中毒之相,想必凶手是不能饶过的。”
宴清点了点头,“不错。施药者韦蝉,妄图行刺皇后,赐死!”
“不不不,陛下,不是这样的。”
韦蝉大力呼喊着,几乎要爬到宴清身边时,骤然被宴清踢翻,“怎么,你还想活命?”
“不,不是这样的……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好竹出了歹笋,你死了,省得污了韦家清名。”宴清不耐道。
韦蝉却忽然一怔,“哈哈哈哈……韦家……陛下……”
屋外的韦雁闻声,心知不好。
果然,里面的韦蝉的胡言乱语悉数传来:“陛下,你去搜搜韦雁的寝殿,看都有些什么?韦家……凭什么韦家两个女儿可以作女官?凭什么?哈哈哈哈……陛下,你当真是……陛下,我真的是心慕于你……陛下……”
正说着,傅征被押了进来。
韦蝉看到他,啐了一口,“陛下,我与他本就是利用关系,我只心慕你……我给了他身子,他给了我毒药……对了,这主意,还是外面的韦雁姐姐给我的……哈哈哈哈,还有,傅征啊,他恨这个小将军……说是他夺了他的职呢……”
“陛下……陛下……莫听韦蝉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