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要是敢不孝顺,你们就让他们搬出去,到时候把房子租出去,还能收房租呢。
别的不说,我医院的同事就有想要租房子的,只要房子空出来,我就把房子租给她。”
何老太太:“不能这么干,把人赶出去,那不得被人笑话。”
郑欣慈:“你不愿意让人看笑话,那就自己受委屈吧。”
“谁家过日子不受委屈。”
话虽这么说,不过何老太太还是记下了她们的话。
她手上有自己跟老头子的棺材本,原本想着留一点给孙子娶媳妇。
现在想想这样不妥当。
她还是把钱攥在自己手上,以后谁孝顺,她就对谁好,看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她和郑欣慈坐在旁边商量,宋书宁则是盯着郑老爷子。
郑老爷子不老实,见没有理自己,准备动手拔针,宋书宁眼疾手快拦住他,“郑爷爷,您不能动。”
“你扎我做什么?”
“我在给您治病。”
“我生病了?什么病?”
“就是生病了。”
“你是医生?”
“对呀,我是医生,您看不出来吗?”
郑老爷子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摇头,“看不出来,你一点不像医生。”
“那我像什么?”
“你像文工团的。”
这是夸她漂亮呢,宋书宁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没一会儿,郑老爷子又忘记了,又准备动手拔针。
宋书宁又拦住他,“郑爷爷,您不能拔针。”
“这么扎着我做什么?”
“这是给您治病。”
“我生病了?是什么病?”
……
对话像车轱辘一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宋书宁的耐心几乎耗尽,终于能拔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