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目光望向名册上的那一页,在姓名的那一栏中,“白绎”两字被划掉,在后边写了“白泽”。
白泽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从他来流月城道现在为止,知道他真名的人绝对只有两个。
一个是夜晴儿,还有一个是那日参加考核时遇到的那个在落日城被自己胖揍一顿的圣皇学府学员。
从夜晴儿的表现来看,她告密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考核里用的是“白绎”这个名字。
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那个圣皇学府学员身上。
“用假名参加圣皇学府考核,在没通过后又想用不知从哪里拿到令牌进入我圣皇学府,你是合欢宗人?”
老者望着白泽,笑眯眯地在白泽头上扣下一顶大帽子。
这要是把这顶帽子接下来,那白泽下场可就惨了。
到时候哪怕眼前这个老者直接把白泽当场击毙,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脸上露出些许疑惑的神情,白泽道:
“这位长老,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是见白绎,至于这个令牌,是因为家里长辈记错了时间,一时间匆忙才没有提前打理。”
他本来想说令牌是张德胖给他的,但是一想到张德胖的情况和他的言行,白泽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德胖和武国皇室有仇,而圣皇学府的背后又是武国皇室。
所以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白泽不想把张德胖的事情过多地透露出去。
老者闻言,眼中望着白泽的那抹讥讽之意更甚,他嗤笑道:
“如果是别人,那你还真有可能蒙混过关,只可惜你遇上了我。”
说罢老者忽然抬手打出一道灵力将白泽禁锢,而后慢悠悠地来到白泽近前,道:
“我再问你一边,你叫什么,那块令牌是从哪里得到的?”
白泽的身体被禁锢,他咬牙道:
“我叫白绎,那块令牌确实是我爹给我的。”
听到白泽这句话,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抬手隔空朝白泽轻轻打出,被禁锢在原地的白泽立刻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重重砸了一拳。
刹那间白泽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对方这一下打散架一般,脸色霎时苍白了下去。
“咳咳!”
胃酸被巨大的压力挤压到喉咙,呛得白泽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