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愣地坐着,算怎么回事?
万一惹得王道长不快,可就坏了事。
然而陈留白还没动,王道长已经一脸堆笑地走上前去,做个稽首:“原来陈公子也在此,幸会幸会。”
李宽一怔,忙问:“道长你与留白认识?”
“贫道曾受邀前往陈家集驱邪……做事,机缘巧合之下,与陈公子有一面之缘。”
饶是他长袖善舞,见惯场面,在此时也感到头疼,不知该如何相处,才能避免无意间会冒犯了这位真正的高人。
“哦,原来如此。”
李宽虽然奇怪王道长的热情态度,但一时间倒没想太多:“道长,请上座。”
有陈留白在,王道长哪里敢托大?一番推却,最后让李宽坐了主位,他则挨边坐下,特意坐在陈留白这一侧,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他不知多希望能与陈留白攀上关系,只苦无门路,又不敢冒昧登门拜访。
因为陈留白的行为表现,明显是不愿意被人打扰到的。
但如今在李家,却出现了难得的机会。
“难怪今天出门,听到喜鹊鸣叫,原来是合该贫道走运……”
王道长心里雀跃不已。
宾客齐了,开始上菜,自然一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开始谈正事。
李宽救子心切,事不宜迟,要定在明早出发,前往鳌来岛。
对此,王道长第一个响应,满口答应下来。有他带头,高希胜等亦无异议。
这一顿酒足足吃了一个时辰,这才散去,各位贵客都被安排住下,早点歇息,养精蓄锐。
回去后,李宽想了想,派人把陈巧叫来:“儿媳,你家弟弟留白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陈巧答道:“具体怎样,他并没有提起,只说闯荡江湖去了,并学了武功。”
“他会武功?”
李宽感到意外,毕竟不管怎么看,陈留白都像是个文弱书生,跟孔武有力沾不上边的。
怕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故意往自个脸上贴金,吹牛的吧。
又或者,只是些花拳绣腿,就说自己会武功了。
但是,王道长对其态度,可就有点奇怪……
李宽想不明白,就不再想,反正明天陈留白答应了一起去,是骡子是马,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