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神珠惊现地宫中

“姑娘,我们是外地人,与艾薇佳不是一伙的,相反我们是来消灭她的。姑娘不要有所顾虑,现在的你,已经获救了,有我们在,没人能够伤害到你,你就放心吧!”杜飞云耐心地解释道。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抬起葱葱玉指对着男人。

韩雪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厉声道:“你是说他是坏人?”

自从摸索到同声翻译的窍门后,韩香和韩雪都能在人语和鬼语间自由切换。

女人点了点头。

男人立刻吓得灵魂出窍,失声叫道:“姑娘,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的。”

女人的眼里射出仇恨的目光,怒视男人,咬牙切齿地道:“畜牲!你的手上沾满了姐妹们的鲜血!她们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杜飞云双目一凛,目光如刀,锐气逼人,直视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立即长跪在地,双手作揖,做悲苦状,叫苦连天道:“大人啊,你听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鬼族从大陆掳获来美丽的少女,在这里做着秘密的人体实验,他们强迫少女与不同的鬼子交合,目的就是让这些少女怀孕。令人奇怪的是,一旦女子有了身孕,不等生下来,立刻会遭到处死,扔进万人坑,下场悲惨。令人更奇怪的是,有的女子无论受到何种的蹂躏,就是不会怀孕。这时,他们想到了人鬼有别,于是把我也抓来做实验,强迫我与这些女子交合。女子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着实可怜。我不愿意,他们就迷惑我,强迫我上。说来奇怪,这些女子与我上床后,有的出现了身孕,但是等待她们的是一尸两命的结局,照样凄惨。有的依然没有反应。这时,那些魔女就说,她们才是天贵女,需带回魔界好好研究。这时,那些女子就哀求我,让我看在同族的份上,好心好意送她们一程。可是我不敢啊!这时,她们悄悄告诉我,她们体内有一颗神珠,是她们出生时,天上的神仙馈赠给她们的,并且托梦嘱咐她们,一生爱惜它,不得轻易地交付与人,只有神珠大放异彩时,才遇到值得信赖之人,方可托付终身。当她们被迫与鬼子交接时,她们能感受到神珠蒙尘,失去功效,有负神仙所托,前功尽弃。这时,只要捏碎神珠,她们就会香消玉殒,魂飞天外,上天去归还使命。神珠就在她们的心海里,只要心碎神珠自然灭。她们请求我用力震碎她们的心脉,表面看起来她们像是经受不住,气绝身亡一样,不至于引起魔女的怀疑,但是在无知者的眼里,我成了杀害她们的凶手。这样的事情发生多次以后,引起了魔女的怀疑。所以魔女迷惑我,监视我,当我上床时,在一旁观战我,防止我作弊。自此我再无机会帮助这些女孩,可悲的是,我的凶名也在她们中流传开来。大人啊,你不知道这些女孩子有多悲惨,死亡对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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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男人的话,韩香和韩雪感到心惊肉跳,因为他俩听到两个熟悉的字——神珠。人族的女人身上,都有一颗神珠,以前没有听过呀,这是真的吗?她们的神珠和杜飞宇的神珠有何异同?她们的神珠是神仙赐予的,杜飞宇的神珠也是神仙恩赐的,虽然骆晨曦没有明说,但是他俩猜得到。二者有何关连?骆晨曦有了神珠,怀孕生出了杜飞宇。这些女人有了神珠,怀上身孕后,会生出像杜飞宇那样俊秀非凡的人物吗?如果是,她们死在这里真的是太可惜了。

听了男人的话后,床上的女人气得杏眼圆睁,一张像梨花一样白净的脸蛋布上黑线,怒叱道:“撒谎,没有这样的事,一派胡言。这是你为了脱罪,编造的故事。你就是个杀人狂魔,别为自己找借口了。”

女人看向杜飞云,像是看见希望,呼吸急促地道:“公子,你若真是来救我的,就请杀了他,替我死去的姐妹们报仇,否则,你和他是一伙的,都是骗子。”

杜飞云和韩香、韩雪当然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因为有关神珠的秘密,他们并没有外泄,天下知道的不多,不可能流传到沙岛来。男人即便再会编,也编不到一块去。

这件事是真的话,那就有点非同小可了。

骆晨曦生下的杜飞宇带着使命而来,这些女子生下的子女必然也带有使命。韩香知道杜飞云的使命是什么?这些女子肩负的使命又是什么呢?肯定和杜飞云的不同,花与花不同,花有别样红。

男人听了女人的话,吓得腿都软了,连忙道:“大人,此女身上没有神珠,所以她不明真相,但是仙乐宫里的仙女有,大人一问便知,小人觉不敢欺骗大人,请大人明查。”

杜飞云轻声道:“你起来吧,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一语如甘霖降临,男人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杜飞云信任了他的话,他喜形于色,犹如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

女人大失所望,神情恹恹地道:“神珠之事,闻所未闻,天下竟有这等奇事,终究是小女子孤陋寡闻了。”

男人吓唬道:“你没有神珠,结局比她们悲惨万倍。你会怀上孩子,当你被证明不是神女时,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就会被扔进万人坑。传言下面有一只食人兽,它会活活地生吃你,把你生拉活扯成几段,蘸着你的鲜血,把你吃进肚里。想想那恐怖的画面,一头野兽,青脸獠牙,目瞪铜铃,血盆大口,嚼着人肉,涎着人血。那画面,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你说刺不刺激?”

“你……”,女人气得勃然变色,脸色铁青,握紧拳头,作势欲打,奈何光着身子,只得作罢。

“你说够了吗?”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吓得男人像只鹌鹑样脖子一缩,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