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器这句话看似在说自己“幸运”,其实也在暗示刘玄自己并没有什么危胁。
一个被调到海外行省享乐的藩王,不可能再对他们这些人产生威胁了。
刘玄自然明白话里的意思,随后几句都是开玩笑的态度,没有涉及实际内容。
在快要驶离高速口的时候,刘玄突然问了一句:
“父皇有没有召你入宫??”
刘器迷茫的看了一眼刘玄,后者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怎么,七哥你被召见了??”
刘器笑着反问。
“对,来的时候,父皇密电,要求我进宫进谏。”
“怎么,八弟你没有??”
刘玄这句话就像一把匕首扎在了刘器的心头。
“七哥在伊拉克干了这么多大事,自然是由七哥先见父皇,我们这些人怕是也只有二哥可以了。”
刘器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本来吹捧刘玄的话,硬生生加了一个齐王刘昊。
刘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开车离开了前方造成翻车的交通事故。
走的时候还感概了一句:
“这车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听说车祸死的人,已经比淹死的人多了。”
“真是罪过,罪过!!”
刘器回过头看了两眼还在等待救援的两辆车,语气轻佻的说:
“这人和车都一样,也需要保养,心情不好就如同零件出现了问题,就得更换!!”
“像我们这样的出身,就算心情不好,也只能忍着,毕竟所有人看着呢!!”
“你说是吧,七哥??”
还在开车的刘玄听到这句话,眼皮跳了跳,笑着回答:
“八弟这就是你的错了,有脾气就发,有屁就放,这才是对自己身体好,老是憋着,是会坏的!!”
“你说是吧,八弟??”
刘玄用同样的话反问刘器,后者点了点头,随后车内就陷入了一片沉默。
…………
“这里,这里……”
“慢点,轻点!!”
东宫内,太子妃正在指挥人修理花园,作为东宫唯一一个还能看到的地方,这里也是李珍秀最后还能保留的清静之地了。
至于其他地方,不说也罢!!
“儿臣给母亲请安!!”
已经是个少年人的刘玉延,在李珍秀面前依旧是一副“恭顺”的模样。
“行了,这种时候还搞这些俗礼,过段时间就是你皇爷爷登基四十周年,你可准备了什么??”
“儿臣让人准备了一出舞蹈,名为盛世,到时候让母亲看看。”
刘玉延拱手回答。
“舞蹈,不行,这个不行,你一个长孙,怎么可以用舞蹈呢,哪怕这舞跳的再好,他也是女人跳的,你让一群歌姬庆贺大汉四十年,岂不是给了外面人把柄。”
“不行,绝对不行!!”
刘玉延刚刚说完,就被李珍秀断然拒绝,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是皇长孙,是未来注定的三世皇帝,怎么可以和舞蹈这种“游戏”的东西沾上边。
“可是这舞我也用了男人,很多都是皇宫的侍卫,这……”
“没有什么可是,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想你那些歪招。”
李珍秀直接打断了刘玉延辩解的步骤,跟着吩咐:
“这样,如果你实在弄不出来了,干脆直接自己画一幅祝寿图,反正你从小绘画就好,尤其是国画,更是手拿把掐,搞一副画,可比那个什么舞蹈让人没话说!!”
“母亲……”
“执行命令!!”
李珍秀像指挥士兵一样,指挥着刘玉延做出了如此重大的选择。
只不过在离开之后,刘玉延又把他那个舞蹈环节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在搞定舞蹈之后,他又回去画画了,毕竟有时候可以耍脾气,但真到交差的时候,怎么也得交的住!!
这就是刘玉延,一个表面老实,实则一肚子“花花肠子”的皇长孙。
…………
“这些个藩王,一个个的,全都是人才,这才短短一个礼拜,好家伙,西京城的路都堵死了!!”
“我看啊,再待下去,咱们这些人也得坐地铁上班了!!”
齐成栋坐在首相办公室内,对着还有一个月就要退休的朱道,发出和平时不一样的感叹。
朱道放下报纸:
“毕竟刚刚回来,前来拜访的人肯定多,要是少了,那才奇怪呢!!”
“可是这实在太夸张了,你是不知道车堵到什么程度,逼的我们秘书处的赵大人都骑自行车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