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芳人残暴,如果不按照他们的去做,空恐怕所有班加尔人都会受苦,罢了,拿我顶罪。换取所有人的未来,又有什么-——”
“降了吧!!”
虽然这话也属于作秀,但是却事实上阻止了战争的进一步蔓延,死更多的人。
但是带来的后果就是兰芳在控制该国后,大肆捕捉班加尔人为奴隶,遇到长的好看的就掳走。
而这些奴隶和土女,最终都会被卖给那些商人和种植园,以换取下一步的军费。
这种战争模式自然受到某些正义人士的痛批,他们甚至用“飞鸟啄白骨,苍生化浓水”来形容这种人间惨剧。
只不过在兰芳自己的说法中,尤其是在史书中,有关这一段肮脏的历史,基本用“不详”,“不实”,“当地溃军作乱”来形容。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还在新修建的帝国公园游玩呢,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会说一句:“朕知道了!!”
一句“朕知道了”,道尽了帝王无情,苍生的悲凉!!
………………………………………
“卖报,卖报!!”
“我兰芳天军以下马晨,班加尔国灭!!”
“我大军继续前进,目前已与贼兵战至大洋,土著海军大败,仓惶而逃……”
“胡旅长连克数万土著大军,真不愧我兰芳名将!!”
随着越来越多胜利的消息传来,所有人都知道,兰芳统一婆罗洲的日子不远了。
“我就知道,这帮土著不堪一击,胡旅长小试牛刀,便将土著大军击溃,可见土著无能,兰芳军威武!!”
“谁说不是呢,这帮土著一个个看的像个人样,没想到却全是窝囊废,要我说,把他们男为奴女为娼,就是对这帮野人最大的尊重……哈哈!!”
“我可听说,最近人市上,土蛮价格都降低了,没准就是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原因……”
“那不正好,咱们也买几个土婢回家,也算为国杀敌不是??”
“哈哈……”
咖啡馆内,几个中年男人正在猥琐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而在总督府,张玉生看着地图上被紫色覆盖大半的位置,沧桑的国字脸上,露出了得意。
只要这次功成,他入阁基本是板上钉钉了。
“总督大人……”
“啊,是问州啊,来来来,坐坐坐,这边坐!!”
张玉生看着来到堂内的卢问州,立马热情安排酒坐,刚坐下就喊了声“看茶”。
咔嚓……
盖碗茶的茶盖划过杯口,发出了“咔嚓”的声响,喝了几口后,张玉生才开口:
“问州啊,怎么样,荷兰人怎么说??”
卢问州摇了摇头,基本已经表明了态度。
张玉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说道:
“指望荷兰人认可咱们占领婆罗洲本来就不可能,不过这也由不得他们,这几年南洋舰队在前任周总督的手中,倒是发展的很快,有了二王六将……”
“倒也不怕他们荷兰人!!”
(两艘四千吨级,六艘两千吨级别的战舰,军费由兰芳出,不走海军军费)
张玉生意气风发的谈起目前的南洋舰队,语气中,止不住的自豪。
毕竟只有自己强了,才有机会讨价还价,要不然还像龙武八年那次,借太平洋舰队壮胆,那可就太丢人了。
想到这里,张玉生满怀大气的对卢问州嘱咐道:
“问州再去巴达维亚,可言:我海军初出,未试锋芒,东印度海军可愿以身试剑??”
听到这话,卢问州眼神一震,随后有些玩味的询问:
“敢问总督大人,若是荷兰人不愿意,又该当如何??”
“哈哈……”,听到这话,张玉生哈哈一笑,随即郑重的回道:
“若荷兰人确有此问,可再言:即不愿,何不滚栽!!”
“哈哈……”
总督府内,充满了笑声。
总督府的笑声,好似合拍,混合了登加龙战场的炮火,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当兰芳军队踏上变做瓦砾的登加龙城的时候,参谋再次问了胡旅长一句话:“旅长,我们是不是太过了??”
胡旅长看着眼前冒着白烟,瓦砾掩惨尸,不时有孩童“啼哭”的战场,发出一句:
“尸山血海变作人,孤魂野鬼化酆都!!”
念了首有感而发小诗,胡旅长回过头看着这个年轻的参谋回答:
“记住,这是战争,战争,没有仁慈,只有输赢,仁慈,不配出现在战争中!!”
参谋转头看向瓦砾破碎的登加龙城,表情轻动,最后叹道:
“只愿他们有来生!!”
真的有来世吗,胡旅长不知道,他只知道,就算活下来的土著,也不会有好下场。
它们基本就是在种植园和矿产,人市,妓馆度过了。
收拾完了这一切后,胡旅长除去留下一个民团围剿残余土著,随后携大军登船,向岛的上半部驶去。
…………
布隆岸苏丹国,听名字就是一座以真神教为主的国家。
本来这个国家,应该过着小国寡民,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是,这一切随着一阵“轰隆”结束了。
兰芳军来了,好日子就没了!!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