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沐云浅猛然惊醒:飞荷,飞荷在哪里?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剧痛袭遍全身,连呼吸都顿感无力,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是不是觉得内力尽失?浑身用不上力气?
你中了元阴失功散,越挣扎越加促血液循环,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为好!”
吱呀!
木门绵长的声响伴随着狂风中响起,令守在门外整个下午的景同便猛然回过神来,在第一时间迎上前,见自家主子换上一身夜行衣走出来,景同面色一惊,还不等出声,便听墨瑾瑜吩咐道:“不许跟来!”
“主子,使不得!”
景色单膝跪在墨瑾瑜脚边,神色间尽是凝重。
从五皇子府回来,自家主子脸色难看至极,直接将自己关入了书房,整个下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有多少次景同都差点冲进去。
好不容易才见自家主子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却又是这样一副装扮。
那五皇子狡猾至极,说不定此时正在皇子府中守株待兔等着他家主子自投罗网,他又怎么能眼看着自家主子在这个时候去冒险?
“滚开!”
墨瑾瑜面色阴沉,冷凝的声音透出许些寒意,令景同清晰感受到压力从头顶袭来,可阻拦的动作却是毫不退缩:“请主子三思!”
去皇子府赴宴,墨瑾瑜只带了他一人,景同也自然知晓当时情形,可五皇子既能不计后果做出此事,必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时自家主子前往,非但不能解开误会,却无疑等于自投罗网。
景同越想越胆寒,只得硬着头皮不肯退让,心想牺牲了自己这条性命倒不足惜,只要自家主子平安无事才最重要。
前路重重险阻,墨瑾瑜又如何不知?可此时他又如何顾得上这些?只要想到沐云浅离开时所表现出来的悲凉与决绝,墨瑾瑜当时没直接解决了萧逸轩已然是手下留情。萧逸轩送礼示好是真,有意试探是真,挑拨离间亦是真,如此诡计多端、薄情寡淡的萧逸轩,墨瑾瑜又如何放心将沐云浅独留在皇子府中?
“无论如何,今日本将军定要将沐云浅救出来。你备好马车等在城外,我带出沐云浅与你汇合,连夜先将沐云浅送去城外别院
冷静沉着下达命令,只是一语未毕,景同却视死如归道:“主子若执意如此,便在属下尸体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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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闻言,墨瑾瑜额头青筋暴起,冷眸中怒火肆意燃烧,双手一紧,正欲出手,却又在千钧一发之时又陡然停下。
见自家主子冷峻的神色稍有松缓,景同又道:“主子放心,属下已在五皇子府外设下眼线,只要五皇子府防范稍有松懈,属下便立即带人潜入府中将小姐接出来。五皇子既然拉拢主子,定然知道小姐于主子而言不同之意义,且沐小姐此时也势必安全。五皇子心机深沉,若此时主子陷入圈套,非但救不出小姐,自身也陷于被动之中,到时才是一盘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