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平听了岳惊逸的话后,回到陈府,就向陈夫人提了这件事。
“相公,我绝不同意你去参军。现在拈宸还这么小,我不能让自己都孩子,还这么小,就十几年二十年的见不到爹。”
拈宸是陈夫人和陈一平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战场无情,你要是出了事,我和拈宸怎么活?
“夫人,我也是一个男子,也希望建功立业。我现在做翰林学士虽然没有危险,但是我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一个翰林学士了。或许,以后会得到皇上的赏识,然后让我去修书。你觉得这样,我会快乐吗?”
作为一个文人,得到陪伴皇上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但是陈一平绝不甘心一辈子就坐守书斋。
韩退之那样的人只是短暂的让他去修书,锻炼一下心性,他尚且不愿意,自己这样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小人物,也不愿意去书斋待一辈子。
“相公,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你陪在我和拈宸身边。你要是怕得不到擢升,有我爹在,还有皇后,你绝不用担心。”
陈夫人已经急了。
“夫人,我陈一平虽然没有出息,但是也绝不愿意这样无耻。”
陈一平做翰林学士,过的并不是那么容易。陈夫人一直觉得做翰林学士很轻松,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陈一平心中的苦。
陈一平虽然是靠着救护逸王而做的翰林学士,但是其他的翰林学士并不这样认为,他们一直认为陈一平是靠着石首辅而上位的。
后来陈夫人的妹妹做了皇后,这样的声音就更加有了证据。
文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笔杆子着实厉害。文人的一支笔可以把人夸的好像是天上的神仙,但是诋毁起人来,也是无敌的。
对此,陈一平很不好受。
“相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一定有机会出人头地的,并不是让你去借助我爹的权势而一步登天。相公,你别生气,我就是急了,口不择言。”
“我知道,夫人。我不会背着你去参军的,你不用着急。再说了,我也舍不得拈宸。”
陈一平被陈夫人着急的样子吓住了,怕她因此而情绪不稳。她现在还在坐月子,不能生气劳神。
陈一平这样保证,陈夫人才轻松一点。
沐云浅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萧逸轩背皇上罚俸禄的原因,大家都不知道。
这就奇了,萧逸轩这样一个被皇上信任的人,怎么就被皇上罚了俸禄?
安芳儿对此也是不解,她说道,“我问过汪振,汪振也不知道。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安芳儿也觉得此事有点不可思议。
沐云浅问道,“萧逸轩绝不会作奸犯科,就算作奸犯科,恐怕也没有人敢弹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