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一问。”

“可以，但不能太大，影响过大，背负因果会很大的。”牧天乐倒是不觉得因果有多棘手，毕竟这个世界不讲这玩意。

但多多少少有些麻烦，要是改变了过去的一件决定性的大事，那牧天乐不会去做。

如果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牧天乐倒是可以酌情考虑。

“这样啊。”瓦尔特耸了耸肩膀表示：“没事，我的原本打算是，找到我家乡后，想让你改变一下过去，代价任你提，哪怕是要我付出生命都可以。”

“办不到！”

牧天乐摆手：“你的过去，一大半都是大事件，不是崩坏爆发，就是影响未来的事情，我办不到，除非你不要你的家乡了。”

要是瓦尔特真那么狠心，那牧天乐也不介意去做，帮他圆一些遗憾。

但后果，可不是瓦尔特一个人能承担的，当然，牧天乐也不会去承担，只会把后果全压在瓦尔特一人身上。

他又不是姬子！

要是姬子亲口提的话，牧天乐是真的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去办。

“嗯，没事。”瓦尔特摇摇头：“只是想想。”

他叹了一口气，将脑海里那些不着调的想法抛之脑后。

“老杨，你不会是想复活无量塔姬子吧？”牧天乐找了个椅子坐下，抵着下巴，玩味地打量着他。

牧天乐可是知道的，无量塔姬子，是瓦尔特的学生。

身为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死亡，怎么看怎么难受。

“有过这个想法。”瓦尔特诚恳的点点头：“但按照你说的，影响太大。”

“也不是没有办法。”牧天乐摸着下巴，目光深沉：“不影响现在和未来的办法，有的是。”

瓦尔特一听，眼睛里爆发出一道明亮的光。

“什么办法？”

“我将过去时间里，无量塔姬子死亡那一刻的她拉走，拉到现在来，这样既没有影响已经发生过的事候，也不会改变现在，至于未来，未来谁都说不准。”牧天乐笑着敲了敲桌子。

瓦尔特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他来到牧天乐的对面坐下，思索片刻后：“可行？”

“当然可行。”牧天乐点着头：“不过虚数之树那个家伙，应该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了。”瓦尔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惋惜一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