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去了好些医院,钱花了十几万,医生,神婆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个了,什么检查法子都用过了。
所有人都说我这手没问题,可是我的肩膀真的隔十来分钟就痛,隔十来分钟就痛,我真不是装的,它真的有问题。”
“本来我都绝望了,我都打算去跳河死了算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左肩膀一会儿痛一会儿又痛的了。
前天我去我一个亲戚家走亲戚,他那疼了几年,也是跑了好些地方都没治好的牙痛说都被你给治好了。
我那个亲戚说你厉害得很,是神医,让我来找你看看。”
“我想着万一你真能治我这个病呢!我还是想活,就来了。”
“唉,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左肩膀不疼的时候了,在继续痛下去,我是真快活不下去了,太难受了。”
中年妇女对正在给她把脉的白卿卿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这些天白卿卿见惯了像朱富翠这种哭诉的人,看太多她这样的人了。
如今看着她这个样子,都麻木没什么感觉了,白卿卿语气平静的说:“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