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叫喊着,加入了追逐之中。
可阎埠贵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哪里能与易忠海相提并论,即使是贾张氏,都能与他单挑。
这不,只见那易忠海随意一扒拉,阎埠贵直接被推了好几米,撞翻了一张桌子。
“阎解成,还愣着干嘛,还不帮忙?”
“没看到你父亲被人推倒了,还不上?”
三大妈拍着双腿,一脸无助的喊着。
酒壮熊人胆,阎解成这会彻底放飞了自我。
只见他飞速的抄起了旁边的椅子,而后就冲了上去。
“嘿,有趣。”
“别人打老婆,这算是家事,这三大爷居然父子齐上阵,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傻柱嘴里吃着花生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
原本刚刚平复的乱战,再阎埠贵的参与下,再次爆发了出来,霎时间变得热闹非凡。
“阎解成,你小子打不过不会下黑手,冲着那贾张氏的脑袋砸,那家伙皮糙肉厚,不会出事。”
“三大爷啊,你这猴子偷桃,可是有辱斯文,败坏自己的形象。”
“贾张氏,张口咬他,咬阎解成这孙子,还敢跟长辈动手,反了天了。”
“一大爷哟,别留情了,否则,指不定要被打成猪头了。”
傻柱在一边指点着,声音贯彻到了整个院子中。
周文斌点了一根烟,默默的坐在了角落之中欣赏着这一场乱斗。
古有三英战吕布,今有阎家三人对战易忠海,旁边还捎带着一个贾张氏。
“这么打下去,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秦淮茹凑到了周文斌的身边,小声嘀咕着。
“不会,人都是有情绪的,发泄一下也挺好。”
“今天要是不动手,一大爷可是收不了场。”
“你看那聋老太,这不是安稳的坐在那边。”
“别看她老,她比谁都看的真切。”
“易忠海在他眼中,那就是半个儿子。”
周文斌指着远处的聋老太,这会坐在凳子上,手戳着拐棍,一言不发。
“没事就要,这要是闹大了,所有人都得进局子,被扣留了,那就成了厂里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