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磕头,心中满是悔恨:“我不应该让她陪我一起出去,我怎么就这么蠢,就一定要走?我为什么要躲,不躲若橙就不会去撞那个绑匪,就不会被绑匪发现,就不会死。都怪我,都怪我。”
若橙的父母念着尊卑有序,压根不敢质问主家,只能在一旁哭着,哭着女儿的命苦。
胡文清伸手去扶吴秋桐起来,吴秋桐拒绝,继续磕头保证:“伯父伯母,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我一定会为若橙报仇,我要把凶手碎尸万段。”
她越说越激动,一口血从口中喷出,身子再也撑不住了,倒在了一旁。
胡文清连忙去扶吴秋桐,让下人把吴秋桐送到了隔壁房间。
她看着若橙父母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忍:“黄叔黄婶,是我吴府对不住您,还请节哀顺变。”
她行礼:“秋桐身上也有伤,昏了过去 ,待醒了之后,我们一定给您们一个交代 定不让若橙枉死。”
夫妻二人老泪纵横:“少夫人,奴才为主子而死是其本分,不过橙儿年少,还请夫人小姐给奴才一个公道。”
胡文清点头:“好。”
陈期和今日在太子府商议事情,暗卫根本就不敢去禀告事情,等到陈期和从太子府出来的时候,暗卫才敢把发生的事情告诉陈期和。
陈期和匆忙往吴府赶,见吴秋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见胡文清还在一旁守着,连忙询问:“嫂嫂,秋桐怎么样了?”
胡文清担忧道:“刘大夫说伤口很深,可以治愈,虽然给她喂了药,但是她现在在发烧,情绪激动 一直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