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都是往食堂奔的人,湖边反而安安静静,就几只水鸟在湖里时不时飞掠而过。
十一月底的禾城,气温还有十七八度,十分舒服。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到湖边,沈溪拉着陶可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此时此刻,陶可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扑进沈溪的怀里,情绪失控,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地哭。
沈溪在心底叹气,拍着她的背,已经有了隐隐地猜测。
不知陶可哭了多久,总算是哭够了,抽泣着一边拿了纸巾擦眼泪鼻涕,一边说道:“小溪,我……”
沈溪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粒小石子,朝后面一扔——
“啊!”一声痛呼传来,然后再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越跑越远。
陶可被这变故一吓,眼泪立马就收了回去,她起身看了看树林,只看到一抹迅速消失的背影,还有地面散落的几个大馒头,有一个还啃掉一半。
“是谁?”
“孙方仪。”沈溪拍了拍手上的灰,陶可哭的时候,她就看到孙方仪贼头贼脑地躲在后面,果然。
那粒石子,就当给她个教训吧。
“她跟在我们后面偷听想要做什么?”陶可生气地瞪眼。
“还能做什么,八卦呗。”陶可的状态,明显不对,孙方仪又是她们的死对头,肯定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算了,不说那无聊的人,先来说说你的事吧,到底怎么了?”
陶可的头又低下去了,半晌,才嗫吁着说道:“小溪,我……怀孕了。”
那只靴子,终究还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