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心里喟叹,趁着时决明满脑子浆糊,直接道:“明天我要回宛城。”
时决明瞬间清醒,眼底的沉沦旖旎都消失个干净。
他直起身,任由衣领从岁晚手心里抽离,沉声道:“不行。”
岁晚叹气:“我有点事情要确认。”
时决明抗拒地皱眉,耳朵里自动过滤这些他不想听的话,自顾自转身:“今天已经很晚了,早点睡……”
岁晚灵活地闪到时决明身前,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睁着双又狡黠又无辜的眼睛就亲了上去。
时决明心脏狂跳:“不行就……”
“啵。”
时决明意乱迷情:“不行……”
“啵。”
时决明垂死挣扎:“不……”
“啵。”
“……你要确认什么。”
时决明一败涂地。
岁晚笑嘻嘻地贴紧了他:“明天再告诉你。”
时决明挫败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几个小时前,他还能在宛城像模像样地和人虚张声势。
现在,不过几个不带任何情色含义的吻,就足够戳破他所有强撑出来的情绪。
就是说。
时决明面上一点点浮现出困惑。
到底谁能狠得下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