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锥在她掌中凝结成形,冰锥虽小,威势却是慑人。
“寻什么仇?我们冰鸾一族什么时候与你们漆雕家有仇了?”
“怎么,冰沿去打我漆雕家你们都不知道吗?冰沿从我们漆雕家抢走的资源你们也没能享受到吗?”漆雕羡蘅讽刺道。
冰羽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确实不知道,他们又不是我们赤翎一脉的,紫翎一脉向来在族中是地位最低的。”
“他们没资格知道,也只能担任族中的巡卫队。”
冰鸾族群内分为四脉,蓝翎、白翎、赤翎、紫翎四脉,冰沿就是赤翎一脉。
而冰羽的父亲原大长老是蓝翎一脉。
所谓的地位高低之分,是从一千年多前原来的长老们都“莫名其妙”陨落了之后,无人牵制赤翎一脉,冰沿生生将自己那一脉的地位抬高,让其他三脉尊赤翎一脉为尊。
冰翎看了眼,冰羽悄悄对他挤眉弄眼。
冰翎:……严肃点成吗?
漆雕羡蘅将冰曜等巡卫队的冰鸾随手挥到一旁用灵力禁锢住,看向冰羽,“看在你上次故意将我放走的份上,我不和你打,你让冰沿出来,我找他算账。”
上次冰沿他们围攻漆雕家,是冰羽故意将她放走,不然她就真的死了。
察觉到身后气息靠近,冰羽不受控制地跪下,属于主仆契约契主的压迫让他吐出了一口血。
“本座就说那么缜密的计划,怎么可能让漆雕羡蘅逃走了,原来是你这个叛徒!”
“本座这么多年培养你,你就是如此回报本座吗?!”
九阶中期的神兽威压笼罩下来,让人呼吸困难。
漆雕羡蘅身上气势撑开,卸下冰沿落在其他人身上的威压,并与其抗衡,互不退让。
碍于主仆契约,冰沿意念所至,冰羽骨头嘎吱作响,身上渗出血来,识海中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尖锐的疼痛和那些咒怨的撕咬让他头晕目眩,呼吸发沉。
风吹在身上,细小的感觉被千倍万倍放大成为难捱的痛觉,疼得他几近失声。
血从他的嘴角渗出,冰翎艰难呼吸,句句含血,“所谓培养,就是强行提高我的修为,毁坏我的根基,好让我更好地当你炼化本源的炉鼎。”
“我身上的这一身怨憎,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我。”
“冰沿,杀我父母,还让我当你的狗,简直……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