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今日忽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未能参加早朝,此消息一出,引得众臣皆十分诧异。
想太子曾是睿安王之时,那可是出了名的勤勉之人,在京城之时,早朝从未有过告假之举。
哪怕身子发热乃至昏厥,都是强撑着虚弱之躯,继续与大臣们一同商议要事。
这般坚毅的行径,如今却有了转变,自然引得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心中不满。
江淮姝悠悠起身之后,便瞧见几人满脸喜色地围在那里。
她微微扬起眉毛,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便围在此处,可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海棠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轻声解释并询问道:“娘娘,今日殿下主动让奴婢取了这避子汤来,奴婢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看来娘娘与殿下已将这件事情说开了?”
江淮姝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嗯。”接着,她微微伸出手,说道:“拿过来吧,这东西,终于可以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正当江淮姝伸手正欲接过汤药之时,却被祁北屿的声音吓了一跳。
祁北屿快步走来,急切地说道:“快放下,孤来喂你。”
江淮姝满脸惊愕,不解地问道:“殿下怎得这个时间还在府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祁北屿微微皱眉,接过她手中的碗,轻声说道:“孤今日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了。”
江淮姝更加疑惑了,他明明身子强健无比,昨夜更是……
哪里像是生病的人。
更何况祁北屿平日最为注重的便是上朝这件事,今日怎得还能偷懒不去?
这可全然不像他的性格。
祁北屿看出江淮姝的疑惑,缓缓解释道:“父皇心中已经对大哥有所不满,这朝会自然不必去得那么勤勉了,况且,今日不去朝会,也能更加看清朝中的局势。”
小逸子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今日的朝会上听说许多大人都对殿下的行径有所不满,张大人舌战群儒,以那三寸不烂之舌,将一众臣子怼得有口无言呢!”
江淮姝笑着看了小逸子一眼,打趣道:“你如今这差事,当得是愈发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