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回过头,与江淮姝一起看向箭翎世子,道:“世子听到了?还望世子回府后,自行领军棍三十。”
箭翎世子一听,一下笑容就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之色,“喂?不过是进了寝殿与太子妃聊了几句而已,又没做什么?不至于这么狠吧?”
祁北屿却根本不给他求情的机会,继续冷冰冰的说:“世子若有异议,孤即刻便手书一封,向箭翎王解释清楚世子的所作所为,届时……”
“行了,臣这就告退。”箭翎世子认了怂。
毕竟。
三十军棍和父王那边的责罚,自己还是分得清的。
更何况,三十军棍只是私刑,若是禀告给了父王,就可是要经过官府的。
那时自己的名誉便一定会受损。
箭翎世子幽怨地盯了江淮姝一眼,这才缓缓离开。
箭翎世子走后,江淮姝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得看着地面,怯生生的问道:“这幅画,当真是王爷所作?”
自己一定得问清楚这画的来历。
若是那画是自己醉酒后所作,那岂不是百口莫辩?
自己本就与赤绥世子相处的有些不太恰当,若是在醉酒后画了有这样寓意的一幅画,不就是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心思?
江淮姝忐忑不安,内心无比害怕。
“是。”祁北屿低沉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江淮姝松了口气。
可放心了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生气。
“你真够无聊的,画那样一幅寓意不好的画就算了,还放在我房中是为何?”
江淮姝有些恼怒,毕竟这话可是差点毁掉自己的声誉。
“这是孤看到的场景。”祁北屿冷声的说道。
江淮姝一下便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不外乎是说自己与赤绥世子走的过近的事情。
江淮姝的目光再次看向其他地方,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道:“王爷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