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
江淮姝惊的猛的站了起来,疑惑道:“她不是在禁足?怎么会怀孕?”
祁北屿摊开双手,解释道:“禁足早就解了,至于怎么解的,那就不知道的。”
江淮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又坐下去,喃喃道:“怀孕了又怎样,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怀孕……”
她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对江淮娇怀孕一事还是有些震惊。
沈芷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不过更多的,是江淮姝对生产的畏惧。
她还没来得及报复江淮娇,若是让她生产时死去,岂不是替江淮姝报不了仇了?
祁北屿有些意外,没想到太子妃与这妹妹的感情这样的差,便感慨道:“说来你们还是亲妯娌,你竟这样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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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姝再次冷哼一声,道:“殿下是第一次知道我嘛?我一向如此,更何况从殿下口中说出来无情这个词,真是讽刺。”
一个自私虚伪,冷血暴戾的人,对自己说出无情二字,看来自己这话说的真的挺不厚道的。
祁北屿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怒意,他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姝儿,你到底在因何事而生气?”
“我没生气啊,我只是恳请殿下放悦儿回来而已。”
江淮姝的语气虽平淡,却隐隐带着一丝倔强。
祁北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耐心解释道:“悦儿一直安然无恙,你不必一直拿这个理由来搪塞,你应当知晓,孤断不会亏待了她。”
江淮姝缓缓站了起来,那清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怒火,她怒视着祁北屿,大声质问道:“悦儿是我的陪嫁丫鬟,殿下以何理由扣住她不放人?殿下如此行径,究竟是为何?”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刻意回避的念头,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莫非悦儿同郡主一样,已经被殿下给……处理掉了?”
她的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攥起,那微微发白的指节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生怕从祁北屿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回答。
“郡主没事,悦儿也没事,姝儿,在你眼里,孤就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吗?”祁北屿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
“是!”江淮姝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决绝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刺痛了祁北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