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垂首,冷声解释道:“郡主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宋良娣所为,并不是婉怡。”
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怀疑:“殿下说是谁便是谁吗?宋侧妃尚在禁足,如何能做成这件事?”
她心里还是觉得,只有宋侧妃会做成此事。
祁北屿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这件事是她禁足之前做的,她谋害芷瑶还不够,便一直想方设法地去做这件事,只是碰巧做成了而已。”
江淮姝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碰巧?这种事情说是碰巧殿下也信?”
祁北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个婢女,查过底细了,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一番好心,这才险些坏了大事,孤已经处罚过她了。”
虽极力的掩盖面色,可江淮姝依旧能看得出他面上的伪装之色。
江淮姝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殿下是如何做的?罚银子?还是赶出府中?”她顿了顿,一想到他的狠毒,便继续问道:“又或者直接杀了她?”
祁北屿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姝儿……”
小逸子噤声,听说今日被送出府的一具女尸,身上伤痕累累,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如今想来,应该就是那婢女了。
江淮姝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充满愤怒:“好了,无论过去如何,无论我们之间如何,我只希望,不要牵扯的郡主,她虽不是我亲生,可她是芷瑶拼了命生下来托付给我的。”
“虽然她只是个郡主,可在我看来,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精神寄托。”
她不想听他的借口,那婢女的结局她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江淮姝怒视着祁北屿,眼神中充满指责:“祁北屿,你也曾为人庶子,你应该知道庶子的艰难,今日若是嫡子如此,你恐怕掘地三尺,也会给大家、给我、给你自己一个交代吧?”
祁北屿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淮姝毫不畏惧,眼神中充满坚定:“我知道,我很冷静,这就是我要说的。”
悦儿连忙磕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恐惧:“娘娘方才起身,神智还有些不清,还望殿下恕罪!”
“请殿下恕罪!”身后的众人连忙附和道。
太子妃今日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太子殿下曾是庶子这件事。
真的是触犯了太子的逆鳞。
海棠心中暗自担忧,生怕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对娘娘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