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人了。”悦儿微微福身,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他们之间,或许有什么事情,可此刻她也知道不是多问的时候。
不过白太医是在为海棠姐姐着想,那就足够了。
白太医盯着海棠,道:“无妨。”
他长叹一口气,最终离开了这里,脚步沉重,背影略显落寞。
翌日。
江淮姝悠悠转醒,只觉全身酸痛难耐,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最后残留的记忆里,那个他已不似从前般温柔,昨夜更多的是粗暴、狠厉,和那毫不留情的占有。
让她此刻回想起来,脸上不禁泛起一抹潮红。
“海棠……”江淮姝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和期待。
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起身喝下避子汤,而海棠或者悦儿也会第一时间回应。
可今日,四周却格外安静。
江淮姝费力地撑着手臂起身,入目便是旁边一众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而床边,一个高大的人影静静坐着。
是祁北屿。
他身着玄色长袍,身姿挺拔,眼神深邃,犹如一尊冷峻的雕塑。
祁北屿微微侧头,看着江淮姝,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压迫:“还要喝避子汤吗?”
江淮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殿下怎么在这里……”
祁北屿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霸道:“若不在这里守着,怕你又不安分。”
江淮姝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倔强:“殿下有些咄咄逼人了吧?”
从昨夜便是如此,今日更是一大早的便在这里守着。
祁北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从前的孤倒是很会放任自己的太子妃胡作非为,可发现,太子妃并不适合放养,适合圈养。”
江淮姝瞪大眼睛,怒视着祁北屿:“我又不是你的宠物,谈何圈养?”
祁北屿不理会她的反抗,轻轻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