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在这方面简直合拍极了,都以弄死对方为目的,激烈程度简直不亚于沙场拼杀。
两个月后,叶问荆留了一封信,大摇大摆地回了中原。
黎宿看着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出来浪了这么久,是时候回家看看了,老子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毕竟是奸夫淫妇,回的太勤影响不好。”
黎宿一下被气笑了,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叶问荆哼着小曲儿躺在军营大帐中,这几天回来看了看新招的新兵蛋子,没事就和兄弟们去喝喝酒,整个人超绝松弛感。
他与黎宿的关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女关系,非要用名分去绑住对方,或证明对方是他的人。
他乃中原的大将军,要她南坻的名分作甚,她乃南坻女帝,何须要他这里的那点子名分。
他们都拥有并且手握自己的权荣,不需要世俗那点子利益牵绊,也不在乎纲常礼教那套东西,怎么来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所以那个谁只想百年之后,他和黎宿的名字出现在一起便好。
他却是不屑一顾。
他们武夫都比较务实,只在乎这百年之内人是不是他的,谁管那百年之后她与谁扯在一起,反正又不能把他气活。
两个月后,黎宿批完折子站在揽月台上放松,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懒洋洋地脚步声。
她没回头,只听见那人一屁股坐在她的椅子上,静了片刻后,嫌弃地来了一句。
“甜唧唧的,是不是你那正宫做的,下次让他做个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