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方一身暗红劲装,交领窄袖,三千墨发被一个雕金镂空发冠高束,随着微风吹进帘中,马尾随风飘扬,眉眼锋利,少年感十足。
他手里正抱着一只兔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它顺毛,目光幽幽的看着窜进来的人。
叶昭榆被狠狠的惊艳了一下,她第一次见他如是打扮,少了那股深沉威严之感,倒是多了几分少年的桀骜。
“本君的兔子怎么会在郡主的车上,郡主可别说是它自己跑上来的。”
叶昭榆顿时回过神来,连忙朝他的方向伸手,“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
摩那娄诘嘴角一抽,他倒是没想到,除了王宫的摆件,她竟然连他的兔子都不放过。
要不是他亲自来送人,也发现不了,他的兔子早就被她绑着四只脚,藏在了马车的软榻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去中原。
叶昭榆默默的将斗篷上的帽子戴起来,蹲到一边的角落,背对着一人一兔。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额角,看着角落里毛绒绒的一团,眯了眯眼睛,“郡主这是何意?”
“我有罪,我不该嫉妒你有兔子我没有,就把你的兔子绑走了,我自行面壁。”
摩那娄诘哼笑一声,叩了叩桌案,音色暗哑,“过来坐好。”
叶昭榆嘴角立马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杏眼潋滟,她就说嘛,她在君主心里的分量肯定比那只兔子大!
她坐到软垫上,抬手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笑的一脸乖巧,“君主怎么会在马车里,是来给本郡主送行吗?”
摩那娄诘接过她递来的茶,瞥她一眼,随后对着车外侍卫吩咐,“出发。”
叶昭榆一惊,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讶然道:“你要亲自送我去边关?”
“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