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说:“哎?你怎么打赖,明明是我赢了,连你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都让我去你家了。”
萧月说:“你怎么会赢了,上次我让你去我家,是因为我请同学们都去,你借光的。”
孙云说:“不对不对,我们重捋一下,我们打赌的内容是这样,我说他们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的婚姻,你说他们能同意,现在的结果是他们已经分手,所以我赢了。”
萧月说:“杜姐姐和董老师分手,好像你挺高兴的,你这是幸灾乐祸。”
孙云说:“我哪是啊?我只是说,他们的家境,两家不会同意,他们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萧月说:“不对,当时我们的赌约说的是家境,你自己承认了。当时杜姐姐家人知道董老师的家境以后,还是同意了,所以从家境来区分,是我赢了。”
孙云说:“你打赖,现在他们已经分手,应该是我赢。”
萧月说:“不对,是我赢了。本来已经同意了,只是后来出现门派的插曲才中断的。”
孙云说:“那也是我赢了,家境也包括门第、派别,开始同意,后来不同意,还是不同意。”
萧月说:“那你就是早就知道他们的背景,故意隐瞒的,是你打赖,算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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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说:“你太不讲理了,明明你输了,还狡辩。”
萧月说:“我还没追究你对我隐藏秘密呢,你还说我打赖。你不诚实,应该追加罚你,记住,你现在欠我两个承诺了。不对,是三个,你输了,我还让你去我家,也算一次。”
孙云说:“小月,你都说了,我去你家是因为借光的。”
萧月说:“借光也算,谁让你不诚实,有秘密不告诉我,还打赖。”
孙云一听,得!和女生辨理注定不会有好结果,越说只会越输,干脆别吱声了。
萧月看看孙云不再强辩,终于露出笑容。俩人从大佛殿旁边转到后院,里边是僧房。因为是临近傍晚,前殿的所有活动都结束,僧人们或者开始准备晚斋,或者独自念经修炼,也有人正在习武。此刻方丈室门前的一颗大树下,正有一个大和尚正在禅定练功,周围不少黄色的菊花种植或盆栽。现在已经快到重阳,中京的菊花正开的旺盛。
孙云偷偷一指大和尚说:“小月,你看,那个大师一定是个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