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一天起,赵天一同赵山河这对爷孙也就一直待在楼阁里寸步未出。
在此期间,也不乏有人前来请示汇报各种事宜,但却统统都被阻隔在门外,不敢擅自逾越雷池半步。
直到七日后的清晨,这扇紧闭的楼门才被打开,而这对爷孙俩畅快的笑声也从里面悠扬传出,终于是打破了连日来的宁静。
笑声过后,赵天一又颇为严肃地问赵山河,“怎么样,这两门祖传秘技的下半卷你可都已牢记于心没有?”
“放心吧,字字句句全都已牢记于心。”赵山河貌似很轻松地点了点头。
“嗯,那又可有何不懂之处啊?”赵天一在颇感欣慰的同时,那双眸子仍是无比凝重的注视着赵山河。
却见赵山河很不耐烦地一摆手,言之凿凿地回道:“这下半卷本就是对上半卷的补充和延续,你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这要是还能有何不懂之处,那可还真是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哦?你确定都能理解?”
“啊!都能理解。”
当再次得到赵山河的肯定答复后,赵天一紧绷的神情才逐渐恢复松弛,但其内心间受到的触动与震撼,却是无以复加的。
想当年,他在向上任太上皇求教这两门祖传秘技的下半卷时,那可是问这问那的问了好久,才勉强理解个大概,却不想自己这个孙儿的悟性竟还要比年轻时的自己高出一大截,这可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便在这时,忽有一道身影从阁楼外闪身而入,抱着一大堆竹简密报来到这对爷孙俩跟前,“禀国师,近几日您和四皇子一直都在闭关,属下也没敢打扰,这些都是近几日从象城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来人虽未以真面目示人,但从其声音来判断,应该就是前几天来过这里的那名蒙面死士。
赵山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抢在爷爷之前笑呵呵地开口,“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