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瞬间有些开朗了,他自己是关心则乱,完全忘记了这个,心想“我愁啥啊,直接从上面搞他啊,这小子说得有点道理”
“海大人,你是不是和东厂的人有仇?你的级别也够,你为什么不直接上奏,反而要绕一圈呢?”太平冷笑着问他。
“我这人微言轻的,您现在是如日中天,手眼通天的,我怎么能抢您的风头,您说对不对啊!”海水鱼特别谦虚的说。
太平心想“这小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算了先不管他有啥目的了,救人要紧。”
太平索性不想了,采用了海水鱼的建议,去找自己的大舅哥了,“妹夫,你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太孙笑着说。
“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太平笑着答话。
“怎么后面两句话解出来了?”太孙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一下子把天聊得死死的。
太平沉默了一小会道“没有!估计只能去趟终南山了,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是这样…”把东厂的恶行说了一遍。
太孙一听就上火了,东厂的事虽然和锦衣卫没啥关系,但身为皇室子孙,这种所作所为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卫光是怎么搞得,一件小事情,至于整这么大吗?弄得是满城风雨,太过分了!”
“据我了解,应该不是他下得命令,好像是一个叫张钟新的人”太平道,说得还是比较公正的。
“张钟新他是什么人?”太孙问道。
“好像是他的干儿子,但是具体是不是就不太清楚了”太平道。
“有点意思了啊!那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吧,咱俩谁出面都不太好,不免落人口舌,毕竟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很微妙”太平建议道。
“你啊!鬼精鬼精的,看来只能是让爹出马了”
妹夫和小舅子在欢声笑语之中就把自己的爹给卖了,太子要是知道,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和找了这么一个女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东厂牢房里,一批一批的人排着队去受刑,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常相随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吓得脸都要白了,“亦可,怎么办啊!一会是不是轮到我们了”
“常大哥,这群不男不女的,不会对咱们那样吧”钱亦可表面镇静,实则也吓坏了。
左边牢房里的一个人,倒是看得很开,“兄弟只能自求多福了,大不了加入他们,我可怜的媳妇”
话刚落就被拎了出去,不一会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果然是嘴硬身体软,话还是热的呢,就被打脸了,常相随更加害怕了,两条腿不停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