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剧烈疼痛,眼前一片漆黑,让我无法睁开眼睛。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大哥发现了我,他走过来,看到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满脸疑惑,不清楚我是生是死状态。
他缓缓地蹲下身,急切地呼唤着我:“喂,醒醒!”我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醒我,然后用手摸了摸头部,感到疼痛难忍。
李木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个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关切地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李木看见这人,怎么穿的这么破啊,不对啊,我刚刚不正在,和上司打架的吗。
李木愣住了,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穿着破旧的衣服,脸色发黄,身材瘦弱?难道这是在拍电影吗?他心里不禁产生了疑问。
男人见李木不说话,又问了一遍:“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
李木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回答:“大叔,我怎么会在这里?您是谁?”
男人心里想,这个人真是奇怪,难道是个神经病?但他还是耐心回答:“我在这里路过,看见你躺在地上,还以为你出事了。”
李木满心疑惑,不禁问道:“这是哪里啊?”
那位大哥转过头,回答道:“这里就是小胡同里,还能是哪里。”
他笑了笑,接着说:“我刚好路过这边,就看见了你。”
李木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又问:“我是想知道我现在所在的具体位置。”
听到这里,那位大哥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解释道:“哦,你是说这个意思啊。这里就是南锣鼓巷75号胡同。”
李木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又追问了一句:“这里是吗?南锣鼓巷75号又是哪里?”
那位大哥,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再次打量了那个人,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校服,看来应该是个学生。
他有些困惑,这个人怎么会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呢?他不是都城的人吗?
“你不是都城的人吗?怎么连这些都搞不清楚?”李木心中暗想,他什么时候成了都城的人了!
李木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在这里,头还痛得厉害。”
李木转向那位大哥,答道:“是啊,我头确实很痛,但具体哪里痛,我也说不清楚。”
那位大哥关切地问:“你头很痛吗?能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痛吗?”
李木答道:“就是后脑勺这里,痛得厉害。”那位大哥仔细察看后,发现李木的后脑勺确实有一个明显的包。
他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被人打了?”李木无奈地回应:“我完全不记得了,只是觉得头痛欲裂。”
那位大哥叹了口气,心中想道:这是遭遇了怎样的暴力,才会造成这样的伤害,连记忆都丧失了。
他好心提醒:“我要告诉你,这里是都城,也被称为四九城,具体位置是东城区的南锣鼓巷。”
李木这时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感激地说:“谢谢你,大哥。你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那位大哥关切地问:“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李木坚持道:“谢谢你,大哥,但我暂时不想去医院。
我想或许我能慢慢回想起一些事情。”
那位大哥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好吧,那就这样吧。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胡同口,渐渐消失在李木的视线中。
李木愣在原地,心中乱成一团。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白市的下水北区,怎么会突然来到了四九城?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他怎么可能会穿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给他穿成这样的?还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环顾四周,除了刚才离开的大哥,没有其他人的踪影。李木心中焦虑,他不能一直坐在这里。
于是,他缓缓站了起来,却感到身体虚弱无力。
低头看去,这双手似乎并不是自己的,他的手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这副身体,我感到非常的瘦弱。这不是我的身体,李木心里想着,不知道这张脸是好看还是丑呢。
在那一刻,李木的脑海中涌现出对自己的美丑的思索,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并非自己的身体。他不禁思考,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为何还没能适应这具陌生的身体。这是一个难以理解的困惑,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成了某种奇特的个例。
突然,他的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一段陌生的记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那是一个18岁的少年,从他记事起的生活片段,一直到现在。
这个少年住在南锣鼓巷95号,他的父母已经过世,只留下他孤独一人。
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对此已没有太多记忆。
他的父亲在工厂的事故中丧生,是一名工程师。工厂的人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因公殉职。
小主,
虽然他可以接替父亲的工作,但那时他还在上学,并不想立刻步入社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