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们便结伴同行。
“...
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
一笔一画斟酌着奉送
...”
女童的包裹告诉我她有一个师傅,男孩说他有一个姑姑可以投奔。
半年的同游,随着女童师父的到来,我们在洛阳街头分离。
再见时,一个12岁的妙龄少女,一个19岁的明媚少年。
我们有着说不完的话,有着走不完的路,我们在雨中碰跑,伞下相拥。
我敏锐的察觉,那是爱情的味道。
然而,烽火乱世,一场场战乱,将这朦胧的情愫零星打乱。
一晃三年过去,阿冷哥因姑父的官职调动,举家搬迁。
他说,他要去从军。
就此,我们又一次分离。
“后来谁家喜宴重逢
佳人在侧 烛影摇红
...”
再见时,正如歌中所唱,“谁家喜宴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