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吗。其实我很担心，怕我做不到……】她敬香后，对着神女像默念，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心声。

神女已经飞升上界了，大概早就不再理会下界的事情。

就像她从临仙村来到修真界，也不会怎么惦记那里，毕竟有的故乡带来的不是如家的温暖，而是烙印在心底的伤痛。

李亦柔看了会儿神女像，还是一样神圣高洁，但又很模糊似的，总觉得明明看着她的雕塑，却在转头之后，就会忘记她的容貌。

但下次再见神像，却又会从中分辨出哪一座是扶摇神女来。

“你怎么又来了！”苍燚这时才从神女手心落下，跳到她头上，又飘在面前，盯着她看，“这次挺开心嘛。”

……“见你当然开心。”李亦柔对它笑，摸摸它光溜溜的脑袋。

和玄悟的手感相似，她上次趁她喝了浮生若梦，抱她上塌时，偷偷用指尖感受了一下。

滑滑的，连头发的毛囊都没有似的，不知她怎么处理的。

季十堰当时看到她的小动作，看着她笑，见被抓包，李亦柔瞪他一眼，他低下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对苍燚它们来说，生命漫长，几个月的时间的确短暂，它很高兴李亦柔真的这么快就会再来。

“哼。”苍燚的脑袋上冒出几个小音符，显然很高兴，但嘴上还是傲娇地哼哼两声。真不知这种漫画式的情绪表达它是和谁学来的。

“我给你带礼物啦！”李亦柔取出一把恶灵碎片，黑色红色灰色的。

苍燚突然捏住鼻子连连摇头，“我不要，太臭啦！”

“可踏雪很爱吃啊。”李亦柔收起来，这东西还有味道吗，她嗅了嗅，只觉得有些阴冷，没有任何气味。

“呵，它一个杂交货，哪知道什么好赖……”苍燚小嘴淬了毒，说得又是踏雪，李亦柔一下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