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煞风景的打断这感人的一幕,拽了赵琅身上挂着的喇叭塞到他手里。
车头那边还在抱着嚎,感人又好笑的。
赵琅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举起喇叭,“同志们,外面冷,我们先回基地再说!”
基地里备好了热水和热粥,大家当然不舍得自己人在外面受冻,当下马上收拢情绪配合着吆喝起来。
我没和陈队一起上车,而是在路边看着车队前进,心里默默的数着回来的车辆和人。
车没少,所看到的人脸上都是一脸兴奋和轻松,没有悲戚。
顿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才跟上车队末尾一起进了基地。
大家一路欢呼,基地里能走动的人几乎都出来夹道欢迎。
车队刚在基地停稳,大家就再次扑了上去,又哭又笑的,恍若隔世。
我站在边缘鼻子酸酸眼睛红红,余建早就嗷嗷嗷的冲进去左拥右抱他的那些兄弟们。
很快热乎的粥送到每一个归来人的手里,大家开始说说笑笑的聊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