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高不高兴,一时欢好若不能给自己创造价值,那就是白费。
夏恬惬意的享受着霸总的服务,他身上暖呼呼的,不像自己总是冷冰冰。
吕非然道:“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去程叔那看看。”
“不想嘛,我现在都好了啊,程叔叔那边全是中药,很苦的,不想喝。”夏恬回过头,起身抱住他的脖子,撒娇。
软乎乎香喷喷的女孩还带着一点点冷意,她今晚上乖的不得了。
“不行,你身上太凉。”吕非然眸光暗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夏恬抱到卧室,假惺惺要挟她,“不然不给你暖脚。”
这是什么烂借口?
夏恬不听话,还不知死活的晃悠着保养很好的脚丫子,十分不齿:“这点小情·趣都给人家啊,你真坏。”
窗外风雪交加,冷风肆虐,一道道拍打在窗子上面。
吕非然把夏恬轻轻撂在床上,起身迅速拉窗帘。
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拉窗帘的动作有点急促,带着那么一点被拒绝后的不开心。
她的目光略微有些呆滞,在窗帘和吕非然高大健硕的身影上徘徊。
夏恬不自觉就往后退,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看的人头皮发麻。
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在她诧异的目光中 转个弯去浴室把浴缸的水放上!
“你……”你半天没你个什么结果。
夏恬现在只觉得这个男人无耻,特别无耻,极其无耻!
无耻的男人属狗的,扑上来就咬她。
夏恬越是想推开他就被他桎梏的越用力。
最后只能被他扒个精光丢到浴缸里面。
她被他强制挂在身上,四肢百骸都充斥着对他动作的抗议。
狗男人挑挑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他格外热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子邪气,要命。
夏恬身上仅剩的小衣服也湿透了,被他咬的东一块西一块都红了!
然而,她的反抗不过是小绵羊在大饿狼爪牙下面的无意义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