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博塞见弘翊自己想着事情的时候,又无端端地笑了出來,心里就觉得一阵诡异。他撇了撇嘴,知道这话題就要到此为止了,只好一再以这么个徒劳无用的劝解为句号。
弘翊看了看他,似乎真的很开心。突然他站了起來,重重拍了拍阿博塞的肩膀。之前那些在他心中萦绕不去的阴霾,似乎因为这一段简短的谈话,一扫而光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你主子,还沒有在谁的手上栽过跟头呢。”
说着,他便抬步走了出去。阿博塞一抬头见主子出了书房,赶忙便跟了上去。
“主子,您这是去哪儿?”
“礼郡王府,练功房。”
弘翊言简意赅地答着,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是在说明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
“啊?”
阿博塞愣了一下,不明白弘翊怎么突然要到礼郡王的府上去,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自己王府的练功房不呆,一定要到别人府上的练功房里。后來他突然想通了,这怕是主子是想要和毅康贝子切磋不成?
阿博塞心里一急,直觉觉得这件事情万万不可。
“那,那主子,您的奏折,还沒写完呢吧?”
弘翊走在他前头,步行如风。他不敢拦,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写什么?不写了,解决了这件事情,才真正是了了我的一块心病。”
弘翊挥了挥手,只要一想到又要和毅康对决,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來的亢奋,让他忍不住要咧嘴笑出來。看着这样的弘翊,阿博塞心里就一阵担忧,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却无力阻止。
或许那个女人对弘翊下的套,从很早以前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