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叛逆,在最冷的季节吃最凉的东西。
难受的时候一个人发闷只会更不舒服。
她闭上眼睛拍了拍陈最的脸,他以为沈安芷还睡着,被她的小动作吵醒后又细心帮她扯扯被子。
准备继续睡前,在怀里的人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干嘛。”
没有被发现的窘迫,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怎么醒着,才睡了不到半小时。”
“肚子疼,感觉要生了。”
“这几天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心里有数吗。”
往常她除了闹点小脾气想他一直在身边以外,疼都是嘴馋惹的祸。
“你应该提醒我多喝热水,怎么还质问我。”
“嗯,你多喝热水。”
疼痛蹙着的眉心皱的更深了,“我只是来例假了又不是傻了,我当然知道要多喝热水。”
陈最下床,她听到了衣柜打开的声音,又听到他说,“无理取闹。”
他掀开一角被子,陈最的手刚要触碰到她脚踝,她便往回缩。
“伸过来穿袜子。”
偏不。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她的手脚还是很冰,奇奇怪怪,一开始以为在被子里捂一会就热了。
触发他醒来的开关还有一点,是她的脚丫子散着冷气。
“乖一点。”
“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
最后是他固定住,让她没法动弹才穿好。
慢慢放晴的天,陈最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望些什么,阳光熙熙攘攘的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层薄薄的金色。
但他实在长的太好看了,沈安芷即使不想睁开眼,即使视线模糊不清,眼睛一落到陈最身上就聚焦了。
很清晰。
许是第六感发觉到了,他忽的侧眸,朝她看去。
“看我做什么。”
都被发现了,那继续大大方方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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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身子把脸枕在棉被上,刻意逗他,“主人想看你就看你,没有理由。”
“楼下有两只鸡,是不是从笼子里跑出来了。”
“怎么会。”她艰难起身,坐起来一整个头脑里有警钟在敲的大动作,“走不动,你抱我看。”
沈安芷再次树袋熊附体,双腿缠着他的腰,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往下望还真有两只在门口溜达的,心有余力不足的惊了一下,“不会都跑出来了吧,我好像给它们喂完东西忘记把门带上了……”
陈最抱着她走到床边,“我去看看,你先下来。”
她的下巴抵在他肩头,摇头的时候头发胡乱的蹭着他的皮肤。
警告到,“不要,我得看得见你才行,不然你嫌我麻烦,说是去看一眼,结果暂时不回来躲起来了怎么办,你不能不要我,否则…”
“否则什么?”
陈最用长腿顶开房门,她在怀里下楼梯得小心翼翼。
“我给你几个选项,a否则我去找梁齐,b否则我开学就在男人堆里一天换一个,c否则我到处诋毁你不行,d……”
很不满,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
很有成效,她不接着说了。
“最最,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沈安芷算哪门子老虎。
动画片里的巧虎吗?
除了那两只心比天高的傻鸡,其它只都安分守己的缩在角落。
“要不赶一赶吧,上手抓会不会很恶心…?”
落汤鸡具像化,潦草的看的人心里发怵。
“谁闯的祸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