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曹师堂绝对不会把诸良栋每年向他进贡2000两银子的事说出来。
后来,澄阳找他商讨京兆少尹人选的时候,他就把诸良栋提了出来。可是,他实在不清楚诸良栋竟有如此劣迹,《民情邸报》上的信息让自己顿时脸上无光。
他心中暗骂曹师堂糊涂,可此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为诸良栋开脱,只得也跪了下来,并主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因为,他知道景德帝最讨厌别人揽功诿过。他说:
“父皇英明,儿臣和六弟一起考核百官,竟然觉得诸良栋这样的宵小之人是能吏,并还对他予以推荐,儿臣这个做兄长的,实在糊涂,六弟并无不对之处。”
果然,澄如这么一说,景德帝神色松弛,说:
“老二,老六,你们都平身吧,朕希望你们这次都是无心之过,下次多听听各方面的意见,做到兼听则明就好。”
然后,景德帝又看了一眼澄欢,他的眼神余光还在澄欢的宝剑上扫了一下。
其实,他内心早已明白澄欢的这柄宝剑,和金诚当铺的那柄剑有着关联。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这边金诚当铺刚好出现了讹人纠纷,他这边怎么有人刚好给他送了越王剑?
但他却不点破,他给儿子留了颜面,看澄欢怎么处理这件事,这既避免了父子的直接冲突,也可以考察澄欢的危机处理能力。
他笑了笑,说:
“咱们都是一家人,咱们都是希望这高家的基业万年永固,可别人可和咱们想的不一样啊。万一有强敌入侵,咱们高架基业倒了,咱们都是死无葬身之地,可那些朝廷的高官,很多人都会转换门庭,继续着他们的荣华富贵。你们懂这个道理吗?”
澄如、澄欢和澄阳此时都是心怀鬼胎,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应对之法,都点头不语。丹宇一见,就接过了景德帝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