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板吗,你叫啥,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小的吴道义,小的刚才说咱家的当铺开的时间已经有80余年,比大梁国立国时间还要长久一些,这都有邻坊可以作证的……”
“好你个吴道义,看来你的老爹早就知道你居心不良,所以把你取名“无”道义。你刚才说自己的当铺有了80年的历史,就比咱大梁国历史悠久,你难道就诅咒咱大梁国的国运不超过80年吗?你这分明是妖言惑众,别有用心!来人呐,先给他掌嘴20!”
魏笙书不知道诸良栋是什么居心,不过,见他这样强词夺理,狠狠责打当铺的老板,心里感到也是蛮开心。
不一会,被掌嘴完毕的老板顿时满嘴是血,可他也是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有个靠山,就不知好歹,要和这些不讲理的官老爷论理呢,结果首先就吃了眼前亏。
接着,诸良栋就问起了楚中天这张当票的事。朝奉取出身边的佩剑,然后指了指楚中天,说:
“大人,就是这把宝剑,可他硬是说不是这把,我看他是居心不良,是故意来当铺找事的。”
诸良栋取过佩剑,仔细的看了一会,问:
“掌柜的,这柄剑可以在你们当铺当800两银子?”
满嘴是血的吴道义哭丧着脸,说:
“是咱当铺的朝奉那天不仔细,把这炳剑以高价收了进来,我已经重重责罚朝奉,请大人明察。”
“呃,那本官问你,这柄剑据本官看来,根本值不了10两银子。那假如顾客不赎回,你们不是要白白亏了800两银子吗?”
“那是本当铺的错,根据行规,咱们也只能认亏。”
“噢,掌柜的,你刚才说你这家当铺开了多少年了?”
“开了不少于80年,街坊邻居可以作证,请大人明察。”
诸良栋猛地一拍惊堂木,喝到:
“呔,好你个吴道义,如果因为这柄剑,你们就可以亏800两银子,你家当铺怎么可以传承80年?本官知道你们这些当铺的规矩,一件物品在你们这里典当,都是按照物品市价一到二折收货,按照这样的规矩,能当800两银子的剑,市价怎么也得值5000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