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仆人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见少主被抓,初始的惊愕之后,全都舍命前扑,想要从杨行舟手中把这两人救出。
砰砰砰!
几名护卫刚到杨行舟面前,便被他踢的飞了出去,身后几个人也被他双腿连环交替,全都踢的喷血跌飞,而这一套腿法正是原随云前几天口述的鸳鸯腿。
杨行舟现学现用,果然威力极大,不愧为一门武林绝学。
以他此时的修为,便是普通的招式在他手中也有极大威力,足以化腐朽为神奇,更何况这鸳鸯腿本就不凡,吃此番牛刀小试,果然是运转如意。
踢飞几个小小的护院,虽然算不得什么,但第一次试招,却也感到心中舒爽。
待到他走到大厅门口时,窗帘已经被一股无形罡气掀开,露出里面的家具摆设,然后杨行舟便看到大厅里站着的几个人。
确切的说,是五个人,年纪都已经不小,与杨行舟杀死的帅一帆都相差不大,此时全都愕然看向门口,杨行舟出手实在太快,也实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都没有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毫无转圜的余地,等到大厅内的五人刚反应过来时,他便拎着李玉函夫妇来到了大厅门口。
在这五人看向杨行舟时,杨行舟也已经看清楚了这五人的相貌。
“很好,你们也是李玉函请来对付我的人?”
杨行舟拎着两人缓缓走进大厅,扫视面前的五人,嘿嘿冷笑:“看你们的修为气度,应该也都算得上名重一时的高手,怎么也被李玉函这废物请来杀我?”
第一个人,身材瘦削而颀长,笔挺的站着,就像是一枪,手里提着的是一柄奇形古怪的铜剑。
第二个人,矮而瘦,第叁个人,高大而魁伟,两人站在一起,就显得分外刺眼,分外突出。这两人的掌中剑俱是光芒灿烂,显见绝非凡品,但剑的形状,却不特别,谁也可以辨出这两柄剑的来历出处。
第四个人,身材很普通,使的也是柄很普通的青铜剑,就算走在路上,只怕也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
第五个人,又矮又胖,腹凸如珠,掌中剑非金非铁,仔细一看,竟然是用木头削成的。
五人五把剑,气度不凡,杀气森然,竟然都是当世少见的剑术高手。
第一个身材修长,长须飘洒胸前的老人喝道:“杨行舟,你来的好快!观鱼兄说你要来拥翠山庄生事,他自知不敌,便请我等前来助阵,我来问你,你跟观鱼兄到底有什么仇恨,使得你千里迢迢,要跟拥翠山庄为难?”
这人便是站在那里不说话,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此时开口呵斥,更是平添几分威势,声音洪亮,似乎身居高位惯了,自然而然的带有一种气势。
杨行舟看了此人一眼:“李观鱼说我要为难拥翠山庄?他妈的,他儿子要是不找人杀我,我吃饱了撑的来千里迢迢来这里生事?李观鱼呢?让他出来!”
旁边一名高大魁梧的老者皱眉道:“你先放了玉函夫妇。观鱼兄伤病多日,只能与玉函夫妇交流,你见他又能如何?”
杨行舟道:“伤病?那正好,我颇通医理,我给他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治好他的伤病,我再问问怎么回事?”
他说到这里,低头看向手中李玉函,掌力微吐,解开他的哑穴:“你说,为什么要找人来杀我?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老子的意思?”
李玉函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骇然之色一闪而逝,叫道:“你现在难道不就是与我李家为难么?我父亲请好友阻止你前来生事,又有什么不对?”
杨行舟点了点头:“你先找人杀我,后来没有杀成,生怕我报复,因此便以你父亲的名义请来一群高手来把保护你,同时也好让们击杀我在半途,嘿嘿,现在反倒成了我主动生事,你却成了受害之人。”
他连连赞叹:“啧啧,指鹿为马,假传圣旨的把戏你玩的不错啊!”
对面瘦小老者一愣,看向李玉函:“玉函,这是怎么回事?杨行舟,你先放了他们夫妻再说!”
杨行舟眼睛一翻,道:“你说放,我就放?你是什么东西?”
瘦小老人大怒:“你当着我们五人的面,还敢说此大话?果然江湖传闻,你无法无天,行事随心所欲,不是正道中人。萧兄,道长,咱们先擒下此子再说!”
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旁边四人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