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行舟走了进来,全都吓了一跳,一名伙计“哎呀”一声,吓的差点撅了过去,跪地叫道:“大爷,刚才已经有人闹过一场了,您就饶过小人罢!”
“闹过一场了?”
杨行舟一愣,“谁来过了?”
他嘴里问询,脑子里已经闪过刚才那青年抢着六个家丁的场面,笑道:“是不是刚才那名牵着人的青年闹的?”
对面店伙计道:“是啊,就是那位壮士打了凤府的管家,还把几名家丁锁了出去。这位大爷,我们在这英雄楼也只是做工打杂的,您高抬贵手,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波及小人啊!”
杨行舟道:“放心,此事与你们无关,我只问你,凤一鸣可在这里?”
对面的店伙计道:“凤大公子一天都没有来英雄楼啦,刚才有人闹事,掌柜的已经出去找他去了,至今不曾过来!”
杨行舟嘿嘿笑了笑,持剑前行,穿过大堂,径直走向后院,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果然没有发现凤一鸣的踪迹,当下回到酒楼内,对几个伙计喝问道;“这凤家除了英雄酒楼之外,可还有别的产业?”
一名伙计道:“凤大老爷产业遍布佛山两广,光是这佛山就有千顷良田,一座英雄酒楼,一家英雄当铺,还有一家英雄赌馆,日进斗金,好生兴隆。”
杨行舟道:“原来如此,刚才那位兄弟为什么要跟凤天南过不去?”
伙计道:“之前锺四嫂在酒楼门口发疯,那名少侠询问之后,勃然大怒,打了管家凤七,又锁了六个出手的家丁,这才出门。”
杨行舟刚才大闹凤府,还好奇锺四嫂怎么不见了,却原来又跑到了英雄酒楼发疯,却又惊动了一人。
他脑子一转,已经大致猜出了刚才那名青年的身份,心道:“原来是他!他既然去了当铺,那我便去赌坊瞧一瞧,总不能让凤一鸣这小子逃了。除非他壮士断腕,连银两家私都不要了,否则的话,只要还在佛山,管教他脱不得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