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舟故技重施,人来到后墙之后,身子缓缓的趴在地面上,手掌贴近墙壁下方的砖块,掌心内劲缓缓发出,一股阴柔力道将掌心处的砖块轻轻震碎。
这古庙年久失修,砖石风化严重,杨行舟劲力微吐,砖块便应手而碎,这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急忙收力,一点点的在墙壁下方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来。
这洞口打开之后,就发现大殿里有灯光摇曳,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出,自己掏出的洞口正对着一尊神像的背部,殿内之人难以发觉。
刚将洞口打开,就听到一道熟悉的苍老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妈的,你要是再哭,老子一刀斩下你的鼻子,再在你脸蛋上划出十七八个口子,脱光你的衣服,吊在荆州大门前示众!”
杨行舟身子一震:“血刀老祖?他怎么在这里?”
就听到庙内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响起;“你……你不得好死!”
正是水笙的声音。
殿内血刀老祖继续骂道:“要是按照往日,老和尚早就将你脱光,让你尝尝欢喜禅法的厉害!只可惜被杨行舟那泼皮踢了老和尚一脚,至今疼痛难忍,要不然,哼哼……早就摘下你的红丸,让你知道老和尚雄风不减当年!”
水笙不敢还嘴,只是轻声抽泣。
杨行舟心念电转,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上一次与他交手,我曾在他下.体使劲踢了一脚,嘿嘿,看来那一脚的威力至今难消,这血刀老祖估计已经不能人道了!这么说来,水笙还没有被人强上?”
他心中思忖,手却不停,将随身瓶子里的金波旬花的花瓣与枝叶取了出来,手指轻弹,轻飘飘的弹进了大殿中神像身上。
大殿里血刀老祖的声音继续响起:“他妈的,圣諦、善勇这两个家伙怎么还没回来?丁典便是再厉害,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都给留下!”
杨行舟偷偷观瞧,只见昏暗的灯光之下,一道独臂光头的身影在大殿里晃来晃去,显得极为焦躁不安。
“这么长时间不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血刀老祖在屋内踱步片刻,喃喃自语:“此地不可久留,须得赶快撤走!”
他为人最是警觉,一有风吹草动,便即生出警惕之心,此时两个徒儿外出打探有关连城诀的消息,此时尚未回转,令他生出不好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