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动静,许年年皱眉,不会被冻死了吧,这天气对流浪狗确实难捱。
陆泽也有些急了。
许年年从兜里掏出一根肉肠递给陆泽:
“试试拿这个喊他。”
陆泽有些肉疼,婶婶真是比他还要舍得了,平常他跟弟弟一周才能吃一次这个肠。
撕开表皮,有肉香散出,陆泽又凑近杂物堆近了一些。
“吃饭了,吃饭了。”
他后悔前两天没有跟婶婶说了,小白死了都怪他。
泪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滚落,陆忆林也喊了起来,掰掉肉肠一半拿了过去。
终于,听见“嗷呜”的细小叫声,两个人同时住了嘴,听着声音来源处。
最后在雪堆里扒出来了他。
原来是小狗太白,脚绊到雪里出不来了,看它有气无力的样子,陆泽将他抱到怀里以后就马上给他喂起肉肠来。
小狗刚开始还没精神,越吃越有精神,最后都睁开了眼睛,两只爪子扒住了肉肠往嘴里塞:
“小白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