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来医院?”
温巡看着小姑娘笑了笑,转身开了另一间关着的屋子道:“进来吧。”
要不是他身上穿的白大褂,她真的以为他在搭讪。
没想什么,槐枝乖乖跟进去带上了门。
房间隔音很好。
瞬间屋子隔绝外头安静下来,只有墙壁上的挂钟在滴答响。
温巡拨动桌面上的摆件,随即拿出本子和笔,“你这种情况多久了?”
听闻槐枝斜眼去看了他胸前的工作证。
温巡,心理医生。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温柔,倒像是个女名。
见她分心,他很好脾气的又温声问了一遍。
回过神来。
小姑娘脸上爬起了红晕。
“很久了,高三开始吧。”
温巡边做着记录边问:“因为什么原因呢?”
这些事她很少说,但她是来看病的,不能撒谎。
“因为我觉得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爸爸妈妈。”
闻言,温巡抬起头,拧着眉打量槐枝,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
心事倒是很重。
“我这里的表,你先填,待会我会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