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震神色讥讽,像是嘲笑温雅的不自量力。
听见温雅问话心里一咯噔的冯宽,看见郝震这神色就放了心。
当着他冯宽的面,郝震根本就不敢说什么,除非他不想要自家老娘和儿子的命了。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不然……”
冯宽阴狠的盯着郝震,说话的时候,露出手腕上的一截红绳。
郝震看见那截红绳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僵硬一瞬眼睛红了。
温雅挑挑眉,只当没看见。
郝震以为冯宽这个副所能一手遮天,敢把自家老娘和儿子弄死,温雅却知道他不会。
冯家的老人和孩子对他一点用没有,弄死他们没好处,还有暴露的危险,冯宽不傻。
他们这些做奸细的都是无利不起早。费力不讨好的事他们不会做。
所以,冯宽最多就是拿郝震的家人威胁他,其他多余的事根本就不会做。
但郝震看不清。
不管他看不看的见,温雅都要让他说出真相。
呵呵!
“指使我的是冯所长!是冯所长!”
郝震震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似是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
对上冯宽愕然到阴狠的眼睛,郝震下意识摇头。
温雅嘴角勾了勾,“呦,主使居然是冯所长?真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她声音很大语气夸张,把本来惊住的众人唤醒。
“你放屁!怎么可能是我?”
冯宽眯了眯眼看向郝震,“好你个郝震,不会就是因为我之前逮到你偷懒,罚了你一个月的工钱,你怀恨在心,故意诬陷我吧?”
三言两语的冯宽就把这件事定性成了诬陷。
“我没有诬陷你,就是你拿我家人威胁我,让我把一种草加入药材里的,说起来是你害了我,不是我害了你!”
郝震眼神惊恐,嘴里却是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像是要吃冯宽的肉,喝冯宽的血。
他的疯狂让冯宽忍不住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