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宫瑾言到了那间客房,便看到岳欣然坐在床边给云服媚把脉。
尤麟和风萧然还有几个新的医师都在屋内。
南宫瑾言看到云服媚闭着眼,呼吸一滞,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是她太困了,睡眼惺忪的。
南宫瑾言走至床边,云服媚看向他。
“怎么样了?”
岳欣然闻言,食指放在唇边。风萧然说道:“不是这姑娘看的。”
尤麟将一旁胖胖的老医师退出去,老医师吓了一跳,回头瞪了尤麟一眼,只见那人懒洋洋的睨着他,他转过头,恰巧看到南宫瑾言处变不惊的目光,心声疑惑,却还是赶忙说道:“这位姑娘受了伤,加上体格较差些,便虚弱得昏迷了,还要稍加调养。”
此时岳欣然突然起身,她道:“这姑娘是不是忘记过什么?”
此言一出,屋内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先前老医师诊脉时岳欣然便进来了,老医师给云服媚开好药便去熬制,岳欣然便说也要给云服媚看看,期间云服媚醒了,岳欣然好像还见过云服媚,还问云服媚“是否记得她”。这看的风萧然和尤麟有些迷惑,尤麟先问了老医师先前她为何会失掉脉搏,老医师也摇摇头,只说姑娘如今测着就是受了伤很虚弱,需要调养。而风萧然则关怀地问了问云服媚的情况后又去问岳欣然“是否认识她”,岳欣然没说话,一直握着云服媚的手腕,据说是在诊脉,也不知为何诊了这么久。
“为何这样说?”南宫瑾言道。
岳欣然看了看神色虚弱的云服媚,面上忽然有几分疑惑,她道:“没什么,兴许我记错了。”
南宫瑾言道:“没关系,姑娘说来听听。”
岳欣然微微蹙眉,看向南宫瑾言,却发现那眸中如水般宁静,顿时让人消散了几分纠结。
“我先前应该是见过这位姑娘的。”岳欣然其实心中笃定见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位云姑娘随和当时的面容一模一样,给她的感觉却好像是截然不同的。
“可有印象?”南宫瑾言看向云服媚,语气温沉。
云服媚巴巴地看着南宫瑾言,摇摇头。
此事也没有纠缠多久,几个医师都出去了,那个先前误判的被尤麟赶走了,带着那几个弟子,夜深人静,净听见他们挤挤攘攘,也怪惹人心烦。那个老医师又配了几服药,配完后叮嘱几句便离开了,只剩下岳欣然还迟迟不离开。
“姑娘,怎么了?”风萧然问道。
岳欣然忽然说道:“这位姑娘身患痼疾,虽说看着没有大碍,但习武或者修习术法总有些影响,是吗?”
南宫瑾言颔首。
岳欣然看了眼南宫瑾言,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话。
南宫瑾言说道:“几日后我们回京,她在我身边,需要医师陪护,姑娘可以吗?”
南宫瑾言说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令人不忍拒绝,岳欣然却是在凝神静思什么,全然没有意识到身边风萧然和尤麟的困惑,良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