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传言说他们不满沈篱风多时。”墨如玉道,“这次是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结果败了。”
“能有这个本事,又能这样帮沈篱风的,除了他,便没有别人了。”南宫瑾言道。
“按道理,他在,不该如此。”墨如玉道。
“虫灾来势汹汹,蛮族士兵体力超群,莫不是修炼了什么妖法?他都拿不下么。”南宫瑾言道。
“我看未必是拿不下。”墨如玉道。
南宫瑾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疑惑。
“如此,也并非全是坏处啊。”墨如玉漫不经心道,“真要争皇位,十二皇子未必争得过他,他困在那儿,赢了皆大欢喜。倘若是输了……他与我们本就不是一路,失了势,那乖张率性早就惹得人眼红,到那时,冤家宿敌全找来了,他向来拒人千里,朝堂上除了这次跟他一起的沈篱风,又有谁会帮他?倒是免了为他人扫除麻烦的尴尬。”
南宫瑾言指尖敲着杯盏,道:“那你觉得他如何想的?”
墨如玉笑笑:“我哪猜得到。”
南宫瑾言目光落在杯盏上,忽而看向水阡墨,他正若有所思地沏茶。“水阡墨?”
水阡墨没动静。他在想云服媚的那把平平无奇的扇子。
“水阡墨?”南宫瑾言又唤了他一声,就连墨如玉也漫不经心地看向他。
水阡墨想了很多事,慢慢收回思绪,应了声:“嗯?”
南宫瑾言神色平静,他问道:“我去容栩,你跟么?”
“这样,云服媚谁看啊?”
南宫瑾言没想到水阡墨还关心这件事,说道:“带着她。”
墨如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闻言,说道:“怎么不叫我照顾?”
“这种事不好麻烦墨公子。”南宫瑾言没有过多解释。
“不麻烦,照顾个……小丫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