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间,兄弟俩第一次秉烛夜谈。
细想起来,长这么大这两人就没单独相处过!
思及此,罗忱幽幽来了一句:“三弟你说这兄弟多了是容易隔心哈!”
小鱼儿懵,“怎么个事?”他和谁隔心了?
罗忱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就没算算咱还是嫡嫡亲的三兄弟呢,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少?你三岁之前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满打满算居然是在东宫碰面的次数居多!”
小鱼儿挠挠头,“那就隔心啦?”
“那倒不至于,就是瞅着你和义兄他们四个倒是更像亲的!”罗忱斜眼瞧他。
“哪有!你那都是错觉!”小鱼儿紧张。
“我倒也不是抱怨,也不知道爹娘咋想的,竟然由着你胡闹!”罗忱嫉妒,凭啥弟弟就可以由着性子来,他就不行,都是一个爹妈生的他差哪了?
小鱼儿:那是爹娘担心我随时会挂了!这你也嫉妒?
“那还不是我又聪明又伶俐,不招灾不惹祸的,让他们放心。”没良心的鱼如此自夸。
“你快拉倒吧,我们离京前还有人参你那歌舞剧院尽搞些靡靡之音腐化官员呢!”
小鱼儿嗤笑,“妓院里唱那些个污人耳朵的咋没见他们管!再说几句歌词就让官员腐化啦?那是不是他们本来就腐?不行,越说越气,哪个王八蛋参的,我要写信告状!”
罗忱拉住要暴走的弟弟,“别急,等你去黄花菜都凉了!爹爹骂人的本事你还不信?”
“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少做点让爹背锅的事?就这商队有必要搞吗?”
小鱼儿眼睛一亮,“有信儿了?”
罗忱无奈地看着他,“陛下的意思让你两年经营权,这两年内你要搞清楚关外的形势,最好让他们再乱上一阵子。”
“两年后呢?”小鱼儿牙根有点痒。
“你那歌舞剧院多少人眼热知道不?这可不像棉纺厂,悄么声的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