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她早就惦记着云成子和云中子这两个位置。
可就算是这样,除掉公输亦也不妨碍她继续谋取这2个位置,甚至,有什么办法比除掉公输亦更能确保万无一失的呢?
毕竟,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
张亦如不可能不知道这点,也不应该放任公输亦这么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搅局的隐患活到现在,这其中必有隐情!
【所以,张亦如为什么不敢大肆追查你的下落?铲草除根的道理吾不信她不懂。】阳燧履眯起眼,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小子,你前面说的话,完全就是不攻自破!】
“……”面对阳燧履的诘问,公输亦首现沉默,片刻后,他轻笑一声,微微侧头,说。“前辈还是这么敏锐,都瞒不过你啊~”
【废话少说,这把戏有点脑子的人都瞒不过,你却公然敢在吾面前卖弄,说吧……你今日出现在此,究竟有何目的?】
阳燧履不想再和这滑头小鬼打太极,浪费时间,直接选择开门见山。
公输亦是个聪明人,若他还是选择继续和自己绕圈子,那谈话就到底为止,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毕竟,现在有求于人的不是‘它’阳燧履,而是这出现至今,一直在兜绕圈子,不断试探‘它’的公输亦。
反正覆影已经回老家种蘑菇了,试问当今天下,还有谁能给阳燧履制造问题的?还有谁?
公输亦要是再不说,哼,看谁熬得过谁!
听出了阳燧履言语中的不耐和威逼,公输亦首次摆正态度,就连他身上那股吊儿郎当的气息都收敛起来,变得深沉难测。
公输亦看向茶托上,只剩一个头的阳燧履,语气严肃。
“我来此,只有一个目的——做笔交易吧,履尊者。”
【交易?呵——】
你品,你细品,‘交易’这词,先不说等下的交易内容。
就只说当下,这可不是在帮了别人大忙后,索取回报或要取报酬时该说出来的词汇。
只有当公输亦想要的东西,已经严重超过阳燧履目前能给予报酬的范围。
甚至需要用到交易才能给予时,他才会说出‘交易’二字。
不然,他完全可以直接说我想要什么,或是你可以给我什么就完事,犯不着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