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大阵仗,必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否则绝不会这般劳师动众!”谢永卒身边一个中年虎将平静道。
谢永卒以欣赏的眼光看一眼中年将军,意味深长道:“大帝已在暗中派钦差秘密前来,无论任何阴谋野心,都将土崩瓦解!”
随即他环视一周,意图从各将军神色看出些所以然,可惜一无所获,偶然望见空缺的椅子,皱眉发问:“嗯?宫馗为何还没折返回营。”
“禀大帅,宫馗与不少飞篷将士让龙牙军生擒,被囚禁在土厥城,而且念少爷同样亦被抓!”有侍卫弓腰禀报。
“岂有此理,龙牙军本就有通敌叛国的嫌疑,这不等于做实文章?真反了天了!”
“大帅,属下请兵两千人马,发动突袭剿灭叛贼。”
谢永卒坐回木椅,饮一口茶水,率先看了傅千帆的反应,眼底的异芒流转,淡然解释道:“龙牙军是否背叛,在没有真凭实据前,最好勿要妄下定论,军队番号与他乃大帝钦点,又有皇嗣坐镇,百里世家、饮血大将支持,牵一发动全身,且如若错了,岂不给贼人以可乘之机?”
“既然傅司马的爱徒同样被抓,看来还得劳烦傅司马跑一趟。”
傅千帆嘴角含笑,“傅某曾跟龙牙大将有一面之缘,此子虽说放浪不羁,思维天马行空,性子野的很,但绝不像反叛之人,傅某愿意做这个中间人跑一趟。”
话说与此同时,土厥城垣冷不丁插满了缥缈旗帜,尤其不少龙牙将士连衣服都换成了缥缈黑甲,铜门外面滑稽地挂着个对联指示牌。
上联,我乃缥缈一友军!
下联,拽你叛国干不干?
当凝凡在昏睡中醒来,任凭她再清冷淡定的脾气,都不免尖叫,“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