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乃皇狱殿的剑皇剑舞,修炼天赋甚为恐怖,尤其先天古剑魂,据闻玄冥境凝炼古剑纹,老奴绝非她的敌手!”老者低声道。
青年乍然闻声,神色微惊,犹豫片刻,感激道:“鄙人血默衣,多谢剑皇伸出援手相助。”说完,血默衣不卑不亢地抬眼凝望倾国倾城的女子,心中赞叹其美貌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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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三千青丝飞舞,空灵如仙。但对血默衣的感激无动于衷,脚尖微点,犹如精灵般飞往深处,两名清丽女子也形如鬼魅跟从离开。
血墨衣也不恼怒,斟酌片刻,咬牙硬着头皮前往。
小半晌,这一行人攀临于一处断壁残垣的沟壑,老者大腿血流不止,血墨衣微舒一口气,低声苦笑道:“剑皇好生恐怖,区区小会功夫便望不见踪影。”
他扫一眼身侧的侍从,刚要遗憾言说撤退,便让数十余股可怕杀气惊住,八名侍从神色紧张将血墨衣护住,警戒从深处迅疾而来二十余道身影。
突如其来的人马都相当年轻,年龄都不会逾越三十岁,但每人都似狼似虎,深不可测,浑身上下环绕凶戾威势,血墨衣冷眸微眯,审视同龄人,表情平淡,心下却异常紧张肃穆,绷紧神经,做出战斗姿态。
可这队人马貌似无动于衷,彷如未见忽略血墨衣等人的存在,匆然迅疾离开冲往密林。
血墨衣等人稍舒一口气,汗液浸湿衣袍,心有余悸,血墨衣既羞怒而又颓废,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这队人马赤裸裸蔑视他等,他神色阴晴不定,紧攥手掌近乎出血。
古森林,一道青衣疾风般穿梭逃窜,好似在躲避大凶般,其背后附近一道紫衣如影随形,即使青衣如何躲藏,都会轻易被紫衣找见。
“臭婆娘,勿要太过火,别以为老子不敢不愿对你动手。”天罪猛地停下迅疾步子,由于惯性将右肩小贪猛地摔个狗吃屎,紧盯着紫煌,神色发狠又发虚。
紫煌娇躯紫华缭绕,冷冷地死死瞪着这个夺取她清白之躯的男子,凌辱她的恶魔,她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干他的血,奈何她承受神秘而诡异的契约压制,即使突破也难以伤及夺取她一切的恶棍。
“将真仙天庭的一切都告诉我!”紫煌冷冷道。
天罪闻声翻翻白眼,回忆昨天的情形,紫煌从紫玲珑戒中破关,得知真灵天界的一些隐秘,便对天罪不依不饶,意图夺取真灵天界,天罪深知紫煌的野心,哪能让她如愿?
每日每夜,紫煌可以说羞怒到极致,化身失身于这个恶棍不说,每每回忆念想恶魔曾对她所做的一切,全身都忍不住战栗,她在紫玲珑戒闭关,一来躲避他的侵犯,二来借机做突破,但却依然难以破解狠毒契约,让她彻底险些崩溃。
她在紫霄仙称得上地位尊崇,不但实力超凡,尤为心智超群,当然也有着极深城府与野心,既然悲剧已然铸成,她寻死腻活也不会改变结果,即便恨得牙痒痒,但念想这个男子的不凡之处,倒不如忍气吞声下嫁。她却不料天罪竟如防贼般,这让紫煌恼怒的同时又生出令她极为抓狂的委屈。
“我都成你的女人了,难道这还不够得知一切?”紫煌神色复杂,假装楚楚可怜道。
由于近年来的‘朝夕相处’,天罪深度了解紫煌的脾气秉性与城府野心,余光瞥见紫煌伪装的楚楚可怜,不免心下嘀咕道:“相信你鬼,你个女子坏得很。”
“既然如此,我的不就等同于你的,等咱俩老夫老妻再将一切秘密告知于你。”天罪硬着头皮道。
“你……你流氓无耻,真灵天界尽数属于我的!”紫煌眼中冒火,涨红着小脸,犹如发怒的母狮般咬牙切齿地咆哮。
她丫的岂止野心大,简直野心膨胀。
“若非你欺凌……于我,赤欲仙莲辅佐,你这辈子估计都无法攀登上巅峰。”这话说的倒不假,天罪心中也一阵发虚,面露尴尬却也略微得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