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总有一天,会一剑捅死他!然后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溪儿,听师祖的,如果他日下山你要对那男人不满意,为师替你砍了他就是!”南知也倒也护犊子。
江道一嘴角抽了抽,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疯狂了吗?
“清微,你的其他弟子呢?”江道一转移了话题。也省得小溪儿一直掉眼泪。
这也算是她的劫数吧,就看她怎么选择。把话带到,自己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师伯这是何意?我就只有溪儿一个,不对,加上刚才那个还没正式收进来的也就一共两个。”南知也奇怪道。
“嗯?难道那丫头还没到?”江道一皱眉疑惑道。
“师伯在说什么?”南知也纳闷道,又出来哪个丫头?
“说起来也是一桩俗事,老道在修道之前本姓江,几年前给你治伤的就是老道原来的本家兄弟。他有一个孙女,叫江伽禾,说是会拿着信物来拜你为师……”
“师伯,你说什么?”南知也惊道。
南知也不光惊诧于上清真人与那位老先生的关系,同样也惊诧于故人孙女来拜师的事情。难道是没来么?
门外的萧复彻底傻眼了,今天不光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揍,没想到这个老道士揭穿了他的身份。
不用细想,萧复就知道青城山学艺算是彻底结束了,给人白白挑了一个月的水。
但当下也顾不上这些了,逃命要紧,如果被发现,他绝对难逃一死。
生死时刻,萧复又表现出了罕有的冷静与果决。他甚至都没有再细听,就慌忙的挪着发软的脚步悄悄的离开了门口。
屋里的几个人本就是亲近之人的闲聊,再加上这件事情,倒也完全没顾得上外面有人。只是江道一看着门口微叹了一口气。
“老道此来一是帮玄真看看小溪儿,另一个也是想看看那丫头如何了。老道虽是不管俗事,但也总是长辈,理应照拂一下。没想到还是晚了……”
南知也同样是修道之人,师伯话里的意思她哪里不明白,脸上瞬时就一片冰冷。
信物?她哪儿会给别人那么多的信物?唯有接到过萧复的信物。就是因为有此信物,当时疏于盘问,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岔子。好个萧复,连她南知也都敢欺骗!
“师伯,是弟子无能,让歹人钻了空子!”南知也起身俯首道。
“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命该如此,徒之奈何!”江道一眉眼里有些悲伤,不过似乎并不打算介入。
“师父,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姜南溪也从自己的悲伤中抽离了出来。
“哼!就是那个萧复,也不知道怎么得了江伽禾的信物,竟然谎称他家出了事,说他外祖父让他拿着信物来拜我为师,为师一时疏忽……”
“好个狗贼,弟子一看他贼眉鼠眼的就不像好人,没想到是如此大奸大恶之徒。师祖和师父等着,溪儿这就把他拿来问罪!”
姜南溪本就因为突然多出来个丈夫憋了一肚子的火,又遇见这种让师门蒙羞的恶徒,只恨不得一剑把那贼厮枭首。
当即拿起宝剑就满脸冰寒的冲了出去,誓要斩下萧复的狗头来解今日之愤。